圖樂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現在的偵破手段有限,無非是人海戰術,現在隻盼望剩的綁匪能打來電話。
胡玫去買了台新手機又回了醫院,昨天晚上那手機扔到橋下來,已經摔碎了,電話卡在刑警隊,剛才姚兵已經給拿回來了。
插上卡,一直到下午,來的電話都是找胡玫的,圖樂心越發沉了下去,往刑警隊打了個電話,那邊還是沒查到什麼,現在正全市排查。
圖樂想了想又給鄧解放打了電話:
“喂,鄧哥,我是小樂,皮猴是怎麼和大米粥認識的?”
鄧解放已經聽胡玫說了案情:“好幾年前,我和大米粥乾過一架,後來找了中間人說話,喝了頓酒,那次也有皮猴,之後大米粥就進去了,最近就不知道了”
“那這個大米粥原來和誰走的近?”
“大米粥原來在保安區那一片混,倒是沒聽說他跟過誰,哦,對了,他剛從省隊回來的時候去周老虎那邊扛過包,你問問他”
圖樂掛了電話,給周老虎打了過去:
“喂,周哥嗎?我是小樂”
“呦,兄弟,忙啥呢?我昨天還帶朋友去你飯店來的,沒看見你”
“嗯,最近一直沒去飯店”
“你現在風光了,有什麼掙錢的好路子想著點哥哥”
“一定一定,對了周哥,大米粥你熟悉不?”
“啊,知道,怎麼了你也問他?他咋了?”
“還有誰問他?”
“警察啊,中午片警過來問我來的,出了什麼事?”
圖樂想了一下,反正這事以後都得知道,倒是沒必要瞞著他:
“我飯店裡的一個小服務員被他綁票了,還有一個叫皮猴的,昨晚我去送贖金,他倆沒帶人來,準備在路上把錢劫走,讓我給弄死了。
不過人讓他們弄哪裡去了不知道,現在正查這個呢,我聽老鄧說他原來在你手下乾過,想碰碰運氣”
“握草,大米粥死了?讓你給弄死了?”
圖樂尷尬的笑笑:“正當防衛,正當防衛”
“你小子,都踏馬的弄死多少人了?對了,哪個服務員被綁了?不是小夜叉吧?昨天我可沒看見她”
“什麼小夜叉?”
“就是那個挺瘦的,十三四歲,坐吧台裡收錢的那個”
“不是她”圖樂頓時知道,他說的是大錢。
“我說的嘛,就憑她那身手,誰能綁的了她?那真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