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靈泉秘境這件事情,阿璃竟然是最後一個知曉的!而且還是在即將啟程前往靈泉秘境的那一天才得知這個消息。
在此之前,阿璃的靈魂曾飄蕩而出,並偶然間聽到了景懿和令昊衡之間的對話,從而了解到景懿打算帶著自己一同前往。
當時,阿璃滿心歡喜地認為,景懿肯定會在次日便將此事告知於她。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整整一天過去了,居然沒有任何人前來向她透露半點風聲。就這樣,一直等到進入靈泉秘境的時候,他們才直接拉上阿璃一同前行。
就在此時此地,阿璃那張原本清麗動人的臉龐此刻卻宛如木雕泥塑一般,毫無生氣可言,就好似被抽走了靈魂般,麻木得令人心碎。
她的雙眼空洞無神,仿佛世間萬物皆已無法再觸動她內心深處的任何一絲波瀾。
麵對如此這般錯綜複雜、撲朔迷離的局勢,阿璃實在不知該從何說起。
倘若她貿然上前質問對方是否早已知曉自己將要前往靈泉秘境之事,豈不等同於不打自招地坦白自身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若是換作另一種方式,比如直截了當地詢問為何此前未曾告知她此行目的地乃是靈泉秘境,恐怕得到的回應會讓她更加難堪。
設想一下,假如景懿不假思索地反問:“莫非你並不想去麼?既然如此,那我即刻便送你返程可好?”
對於已然全副武裝、滿心期待能夠儘情享受靈泉洗禮的阿璃而言,這番話無疑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無情地刺痛著她那顆脆弱的心。
即便她心頭湧起千般滋味、萬種思緒,但在殘酷的現實麵前,所有的言辭似乎都變得那般微不足道且綿軟無力
景懿小心翼翼地將他近期精心籌備用以保命的各類物品逐一塞進了虛納戒之中。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將這枚珍貴的戒指戴在了阿璃纖細的手指之上,並耐心細致地教導著她如何正確使用它。
而此時,令倩原本滿心歡喜地前來尋找景懿,希望能夠從他那裡得知一種不會在秘境內與眾人分散的方法,並且懇請他能捎帶上自己一同前行。
然而,當她目睹景懿正專心致誌地向阿璃傳授虛納戒的使用之道時,心中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景懿並沒有那樣神奇的法門,而是打算進入靈泉秘境之後再去尋找阿璃。
就在這時,令倩靈機一動,她迅速取出了一件自己早已認主且具有強大防禦力的法器,毫不猶豫地遞給了阿璃。刹那間,令倩不禁由衷地感歎起景懿的機智聰慧來。
因為這些法器並不需要阿璃再次進行認主操作,隻要有人企圖對阿璃造成任何傷害,它們便會自動現身並護其周全。
與此同時,作為法器的主人,便能立刻感知到阿璃正在遭受欺淩,從而通過特殊手段瞬間傳送至她身旁。
即便法器並未被激活啟用,但憑借著主人敏銳的神識感應能力,依然能夠準確無誤地鎖定阿璃所處的具體方位。
靜靜地佇立在景懿身後的白茜心,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前方那道身影。
隻見景懿師兄小心翼翼地將他珍愛的虛納戒輕柔地戴在了阿璃纖細的手腕之上,這一舉動猶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白茜心的心。
緊接著,令倩也毫不猶豫地從自己的虛納戒中取出一件件珍貴的法器,慷慨地遞給了阿璃。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白茜心心中明悟,毫無疑問,定是令倩授意景懿師兄將他寶貴的虛納戒贈予阿璃的。
想到此處,白茜心的內心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和嫉妒之情。
倘若此刻站在這裡的人不是阿璃,而是身為景懿師兄師妹的自己,那麼如今佩戴在阿璃手上的那枚虛納戒理應屬於自己才對!這個念頭如同野火一般在她心頭燃燒,愈發難以遏製。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她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力改變什麼。
景懿作為此次行動的領隊人物,目光掃視一圈,確認人員全部到位之後,他將手中那枚珍貴無比的靈泉秘境令牌遞給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並鄭重地托付對方幫忙分發下去。
待眾人皆領取到令牌之後,景懿微笑著:“這令牌不僅是進入靈泉秘境的鑰匙,等你們有生命危險時,捏碎令牌就會被傳送出來。”
話落便靜靜等待著靈泉秘境正式開啟。
此時,站在人群中的白茜心微微抬起頭來,緊緊盯著即將完全開啟的靈泉秘境入口。
就在那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即將把所有人吸入其中的瞬間,隻見她迅速從自己的虛納戒中取出一張隱匿氣息的追蹤符。
趁著混亂之際,她以極其巧妙的手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張符咒悄然貼在了令倩的身上。
其實,這才是白茜心此番進入靈泉秘境真正的目的——毀掉令倩!曾經,她一心隻想取令倩性命,但後來當她親眼目睹令倩與景懿師兄之間的親密互動時,心中突然萌生出一個更為狠毒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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