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曹新鋼的猥瑣,喀秋莎隻是淺淺一笑,這一笑,讓曹新鋼覺得頭昏眼花,整個房間晃弾。
“莎莎,你怎麼就跟上黃哥了?想不想找個體麵的活兒,比如進入體製內。”
這般時候,曹新鋼還在忽悠。
“縣長,我不過一個漁家姑娘,不知道體製內是做什麼的,跟著黃哥,也是為了混口飯吃,體製內的工資太低,不夠花的。’
“不夠花就當官唄,當了官不用花自己錢,工資高低無所謂。”
“我不懂體製,哪裡會知道怎麼當官,進了體製,會鬨出笑話的。”
“誒,這你就不知道了,在體製內隻要聽話,領導讓乾什麼就乾什麼,年底會被評為優秀。然後就可以當官了。”
“會有那麼容易?”
“當官,說難也難,說不難就不難。看你怎麼當。”
曹新鋼的手順著小臂往上摸。
喀秋莎迷糊,這樣的人怎麼混進隊伍裡的,還當了副縣長。
“我就是想跟著你當官,四哥也不放我走啊!”
“隻要你有這個心事,以後我幫你想辦法。”
黃四從外麵進來,看見曹新鋼猥瑣的表情,心裡不由怒罵,林恒咋沒有把你的大頭敲碎!
揮手讓喀秋莎出去,說道:‘給醫生說好了,在辦出院手續。’
“好。”
“你要不要給縣裡領導請個假。”
“你說的是,我把這事給忘了。”
給賈富強打電話,說自己喝酒喝多了,開車不小心撞到了樹上,要休息幾天。
賈富強故作關切的問了幾句,讓他好好休息,不要惦念工作,身子要緊。
其實賈富強巴不得他永遠不去上班,他當常務副縣長以來,囂張跋扈,有時候不把賈富強放在眼裡,好多事不彙報不請示就做了,很是膈應人。
又給關雎打電話。曹新鋼是縣委常委,外出必須給關雎請假。
說了理由,關雎問道:“在哪裡撞樹上了?”
“宏昌郊外的一個山坡處。”
“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
“脾臟有點受損,要保守治療,估計的十天半月。”曹新鋼沒有敢說那麼長時間,怕引起關雎的懷疑。十天半月以後再續假。
“在哪個醫院裡住?”
“我準備進京,順便全麵檢查一下身體。”
“哦,好,有機會去看你,養好身子。”
關雎聽到曹新鋼請假,就懷疑他沒有乾好事,要麼喝酒自己摔了,要麼在外地把人揍了被拘留。
······
中午的時候,林衡給姐姐打電話,問做的啥飯。姐姐說蘇暢想吃荊芥麵條,她正在擀麵條。
這時候沒事,讓張擎和自己一起回去吃飯,走到路上,買了一隻燒雞。
回到家,見姐姐在廚房忙活,蘇暢在臥室裡。
走進臥室,蘇暢裹著被子,不知道睡著沒有睡著。
坐在床頭,扳過她的身子,舒暢滿眼淚水。
沉默一會兒,林恒說:“暢,你不要有思想顧慮,曹新鋼是個變態,他沒有對你做什麼,我進去的時候,他在給你拍照,我就狠狠的揍了他一頓。
等叔叔和阿姨的事情有了了結,不管什麼結果,咱們結婚。”
蘇暢沒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