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蘆葦走後,溫挽將藥匣子裡的藥大部分都取了出來,隻留了不值錢的藥品在匣子中,隨後又將拿出來的藥品分散的藏在了書房的各個角落。
剛做完這一切,溫挽打算休息一下,轉頭去收藥箱,就聽到了萍兒的聲音。
“小姐,床鋪好了,房間也打掃了一遍。”萍兒不知何時到的書房門口,此時有些疑惑的看著溫挽還沒蓋起來的匣子。
溫挽瞧見她的行為,砰的一聲將匣子關上。
萍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失,又開口緩和:“小姐,您快去休息吧。”
溫挽點點頭,抱著匣子就往房間走。
不等萍兒跟隨她進門,她便開口:“我這剛回來,阿爸還未給我月錢,我休息的時候,還要麻煩萍兒你幫我去問阿爸或是表姨要一下。”
萍兒點頭,喜笑顏開,拿錢的事情她當然喜歡,到時候經過她手,她還能從中撈些油水。
“好的小姐,您放心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說完,都不等溫挽有下一步動作,萍兒便放下手頭的事情,快步出了清月院了。
見她如此,溫挽也隻是勾了勾唇,順便關房門睡覺時,將窗子,門給鎖了個徹底。
畢竟今日賓客眾多,雖說清月院偏僻,可保不齊會有什麼阿貓阿狗過來。
萍兒離開清月院後,並沒有直接去溫少平院子,而是徑直去了鄒雨彤的清水院,她趕到時,正遇上早上被溫挽教訓的曹婆子同鄒雨彤告狀,恰好鄒氏也在。
主廳的少女妝容精致,眉眼與鄒氏五分相似;身穿著緋色修身雪紡裙,腳上踩了雙奶白色羊皮高跟鞋,就連頭發絲也燙成了時髦的波浪卷,活脫脫的美人胚子,顯然這就是溫挽的繼姐,鄒氏進門時一同帶來溫家的女兒,鄒雨彤。
此刻,少女一雙杏眼瞪得老大。
“什麼?你說那野丫頭竟然敢打你?”鄒雨彤尖細的嗓音響起,帶著怒意,顯然被溫挽的行為氣得不輕:“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她憑什麼敢動我院裡的人?”
“小姐,那野丫頭還說她的東西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您的,意思是她才是溫家的大小姐。”曹婆子繼續說著,眼神凶狠,好似溫挽說的是她。
“她真是這樣說的?”鄒雨彤又問。
曹婆子狠狠點著頭,又看向鄒氏:“太太,您可要為小姐做主,可不要讓一個鄉下的丫頭欺負了咱們小姐去。”
“姆媽,您看看那野丫頭。”鄒雨彤紅著眼眶就依偎在鄒氏的懷中。
鄒氏早上是與溫挽交過手的,雖說對方是在鄉下長大,可實在是牙尖嘴利,不像好惹的;回想到溫挽身上那件灰藍色大氅,她的嘴角又勾起一抹笑。
隻見鄒氏攬住了鄒雨彤,溫聲安撫:“雨彤你放心,那個野丫頭得意不了多久。”
“姆媽可是有方法治她?”鄒雨彤驚喜道。
雖還未見過溫挽,可她不知為何,對這個鄉下的女人心生厭惡。
“自然是有,姆媽會讓她身敗名裂。”鄒氏說這話時底氣十足,仿佛已經有了溫挽被人欺辱的證據。
“太太,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