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他蹙眉,快步走了回去,扶住了溫挽的手。
他的觸碰,讓溫挽嚇得一激靈,下意識抽回了自己的手,又打哈哈道:“沒事的,今日穿的鞋子不大合腳,磨破了皮。”
溫挽說完,他一雙眉擰的更緊。
“大不了將鞋丟了再買一雙,不合腳還穿著做什麼?”他說了溫挽兩句。
溫挽不吭聲,心中想著他快離開為好。
哪知對方竟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又朝著門口的阿賢開口道:“備車去軍醫院。”
溫挽用手推他的胸膛,又推脫:“少帥,隻是小傷,我在家中休息兩日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去軍醫院。”
霍承鄴不同意,臉上的神色不容溫挽拒絕,抱著她幾步跑到了後門,將溫挽塞進了車裡。
溫挽還想再爭取一下,哪知對方開口:“彆因為你的腳,耽誤我去金陵的事。”
話已至此,溫挽不再說什麼。
老老實實的去了醫院,也住進了醫院的病房裡。
“哎,少帥,溫家那邊”溫挽欲言又止。
“放心住下,我叫阿爸的楊副官去知會了他們一聲,說你受了傷,這兩日,我叫阿賢接蘆葦來照顧你。”
他言簡意賅,將事情都安排好。
麵對這樣的霍承鄴,溫挽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
就算霍駒行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殺人不眨眼,可她與霍承鄴早已綁在了一起,根本沒有掙脫逃離的半分可能了。
蘆葦來了。
許是察覺到溫挽零碎的情緒,和對他的有意疏遠,霍承鄴也沒繼續待在病房,交代了兩句後日出發的事情後,便匆匆離開了。
“小姐,你回來時腳沒事吧?”
蘆葦剛從外邊買了些花苗回清月院,本想給溫挽看看,哪知半天沒找到溫挽的人影,過會兒後阿賢來找她,她才知道溫挽腳受傷了。
溫挽將被褥撩開,給蘆葦看了看傷口,見是穿鞋造成的擦傷,蘆葦才鬆了口氣。
“阿賢副官著急的來,我以為小姐受了重傷。”蘆葦說著,又給病房的花瓶內插上了幾朵火紅的木棉花。
“無礙,你不必太過擔心。”溫挽回答。
隨後,又看向了那株木棉花,溫挽想到了自己的姆媽,如今她已深陷局內,她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脫困。
她從貼身處拿出了那枚龍鳳玉佩。
在心裡問:“姆媽,難道我真的要將這枚玉佩交給那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嗎?”
溫挽知道,在這個亂世,殺人是不可避免的,可她沒辦法接受霍承鄴這樣拿活人當靶子的人。
一番掙紮之下,她將玉佩收了起來。
午夜夢回,溫挽仿若置身霍承鄴的靶場中央,她被人不由分說的綁了起來,像那日她瞧見的那些人一樣,成為了霍承鄴的活人靶子。
她苦苦的哀求著霍承鄴,叫他不要開槍,奈何對方似看不見一般,毫不猶豫的就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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