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人睡得早,九點鐘還在外邊走的,除了一些巡夜的大爺,就隻有溫挽和霍承鄴了。
二人沒走多遠,就到了莊子後麵的半山腰上,那兒有塊荒田,上麵堆滿了草垛;溫挽帶著他爬上去。
二人就這樣躺在上麵,溫挽一手枕著頭,一手拿著果脯送入嘴中享用。
見溫挽這樣,霍承鄴也接地氣的學著他的模樣;過了一會兒,他又在心中笑,本以為溫挽氣質就是渾然天成,可如今這樣看,倒確實有幾分鄉下野性了。
“少帥,想喝點酒嗎?”她咂吧著舌頭,感覺吃多了甜膩的果脯嘴巴有些乾。
可這荒郊野嶺,彆說是酒,就是山泉都不見得有,他也對溫挽的問話好奇了起來。
“哪兒來的酒?”他問。
溫挽坐起來,揚起笑衝他道:“這你就彆管了,隻說想不想喝。”
見她如此豪爽,霍承鄴便說想喝,他也想看看溫挽哪裡來的神通給她變出酒來。
溫挽不負他的期望,翻身下了草垛,走到百米外的一顆棗樹下,從旁邊找了塊尖利的石頭開始挖了起來。
不多時,溫挽似是挖到了東西,將手中的石頭一丟,從坑裡抱了一小壇酒出來,隨後就見她走向了霍承鄴。
“前兩年埋的,本都忘了,若不是今日來,怕都想不起來。”溫挽解釋,在霍承鄴的幫助下抱著酒爬上了方才的草垛。
溫挽將酒打開,香氣四溢,又伴著特殊的茶香味。
一下便驚豔了霍承鄴,於是問她:“這是什麼酒?好特殊。”
溫挽將壇口擦乾淨,給霍承鄴喝的第一口,主要她也怕酒沒封好,給埋壞了,見霍承鄴沒有異樣的表情,這才放心喝了下來。
“這是茶酒,聽聞以前茶工不忍心那些被篩掉的茶葉被丟掉,便想著能不能做點其他的,沒想到開發出了茶酒,甘甜的同時茶味替掉了辛辣的酒味,形成了這特殊的口感,我們莊子上的人都喝這個酒。”
溫挽同他解釋,況且茶酒度數不高,喝多了也不會醉人,她便敞開肚皮喝了起來,滿滿一壇,她一個人喝了大半。
“不是說,茶酒不醉人嗎?”溫挽指著天上,星星多的她數都數不過來,本想叫霍承鄴幫忙數,可轉頭一看,霍承鄴都變成了好多個。
“真是個傻子,度數再低的酒埋個兩年也會變高。”見人昏昏沉沉起來,霍承鄴便說她,順便扶住了差點一頭栽下去的她。
見時間不早了,霍承鄴本想叫溫挽回去,可對方已經神誌不清,彆說自己走路了。
他沒辦法,隻能將人抱起來,看著那空了的酒壇,霍承鄴一笑後,將壇子也一起拿了回去。
一路上,他懷中的人都在喃喃自語。
霍承鄴無意偷聽,奈何對方講到了霍駒行,他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聽她在講些什麼。
“霍駒行,我恨你”
哪知道他剛豎起耳朵,對方就講了這一句便停了,他有些無奈,將人掂了掂抱好,又快步朝著莊子上去。
送溫挽回到她的房間,他刻意將沾了泥土的酒壇放在桌上後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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