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了個下午,幾人才吃飽喝足的回了公館。
累了一天,溫挽給浴缸放滿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這才躺到了床上。
剛躺不過兩分鐘,她又想起一件事,於是跑到了隔壁,敲響了霍承鄴的房門。
對方以為是阿誠,問都沒問就開了門,也是剛洗完,他全身上下隻裹了件浴巾,身上的水漬還未擦乾,淌在結實有力的胸膛上似晶瑩的珠玉。
“怎麼,是你。”他語氣有些結巴,麵對穿著睡衣的溫挽,不忍紅了耳朵。
“我,來找你,問一件事。”溫挽的語氣和他如出一轍,隻是她的目光死死的釘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他咳嗽一聲,恢複了從容的姿態,說完話後,便將門砰的一下合上。
溫挽靠在牆邊,心砰砰的跳著,方才那番勁爆的畫麵簡直要將她的眼閃瞎,她不知道霍承鄴的身材竟這樣好。
過了一會兒,溫挽差不多平靜下來的時候,對方開了門,又請她進去。
不比溫挽的那間主臥,這間客房就小了許多,除盥洗室外,就隻有一張書桌和一張床,連沙發都沒有一個。
他讓溫挽坐床上,自己則坐在了椅子上。
許是方才那場麵的氣氛還未消散,二人相顧無言,隻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霍承鄴先挑起了話頭,問她:“你要問我什麼?”
溫挽的目光收回,想起今日遊玩的暢快,便問他:“明日回餘州城嗎?”
“你想明日回去嗎?”霍承鄴反問她,以為是她著急。
溫挽擺擺手,解釋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霍承鄴不解的看向他,等待她解釋後的下文。
溫挽沒磨蹭,說了自己的想法
“今日,我玩的很開心,明日還去嗎?”說完,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瞧著自己的腳尖。
霍承鄴還以為是什麼,沒想到是遊玩的事情,一口便應允了下來,叫溫挽早些回去休息,說是明日可以去玩。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溫挽開心的出門,合著美美的思緒睡了過去。
隻等第二日一早,溫挽還睡的迷糊,霍承鄴便來敲門。
她從床上坐起,抬眼看了時間,發現才七點過,有些不悅的蹙眉,可想起是自己昨日親自去問的對方去不去玩,她還是耐著性子起床,走到門口給他開門。
霍承鄴早已收拾妥當,見到頭發蓬亂的溫挽,才知道對方還沒睡醒。
“見你提起去玩,還以為你會起的很早。”他隨著溫挽進門。
溫挽則又躺了回去,昨日兩人說完話後,她並未馬上入睡,而是翻來覆去了一會兒,這才沒睡醒。
“我再睡會兒。”溫挽閉著眼,完全沒把他當外人。
霍承鄴無奈的歎息一聲,又衝她道:“今日不必戴麵罩了,他回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溫挽先是蹙眉,隨後又忍著困意問他:“是二少帥?”
霍承鄴輕輕嗯了一聲。
溫挽沒接話,顯然是睡了過去。
霍承鄴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她的床前,替她將被子蓋好,自己則回到了沙發上小憩。
溫挽大概又睡了一個小時,隻等太陽照進屋子,光照到她的眼,將她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