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挽看著光禿禿的樹樁,回答:“將清月院那株木棉移植過來。”
蘆葦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告知了她詳細地址,又問她需不需要自己過去跑一趟。
溫挽擺了擺手,總之她明日要去學校,想著放學後自己去一趟一樣的,便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許是初到清繁院的開心,溫挽特意定了酒樓的飯菜,還叫了今日幫忙的傭人小廝一起吃,似擺席般,菜放了好幾張桌子。
眾人吃飯時都忍不住對溫挽說些恭維話,隻有萍兒,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有些心虛。
畢竟當初鄒氏原本是想將這院子給大爺一家的,就因為她兩句話,就被溫挽搶了過來,如今的她,心中擔憂鄒氏找自己麻煩才是真。
遣散了眾人,溫挽在盥洗室中泡澡,感受著她幼時住的院子,感覺無比舒暢,起碼有很久很久,她沒有回到這裡,可以說前世的她,至死都不曾將這座院子要回來。
如今來的這樣輕而易舉,溫挽感覺到不真切。
帶著美意睡去。
第二日,溫挽上完課後便沒像往常一樣留到人都走光,拜托人幫忙打掃衛生後便匆匆離開了。
作為優秀學生的齊衡在那邊與同校校友分享經驗,但在看到溫挽今日出來的如此早後,與對麵之人說了句抱歉,便跟上了溫挽的步伐。
“溫挽,怎麼今日出來的那麼早?”齊衡的聲音冷不丁從她身後響起,將一直在默念昨日蘆葦說的那個地址的溫挽嚇了一跳。
“今日有事。”溫挽回答,腳步放慢了些。
“那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分享一下?”齊衡開了口,追上了她,與她並肩走在一塊。
“我要去一趟城北一家草木店,家裡有棵樹要移植。”溫挽如實回答。
說到這個,齊衡來了興趣,便開口:“不知是多大的樹?我爺爺酷愛花草,家裡也有專業的師傅每日打理,或許能幫上你。”
見齊衡好意,溫挽指著差不多的樹給他看:“差不多,這麼大。”
齊衡抿唇,為難的開口:“不知道能否帶我去看看?也好派人手過來。”
溫挽有些為難,她本不想麻煩對方,奈何對方將這事攬下,怕駁了齊衡的麵子,她勉強同意。
想著溫家的車得帶一個鄒雨彤,怕她多嘴,溫挽便提議二人坐電車回去。
齊衡是沒意見的,他平日裡都是坐的電車。
跟著溫挽回到溫家,七拐八拐下來到清月院,溫挽打開門,帶著他到了那棵木棉樹下。
“瞧,這棵樹。”溫挽指著它給齊衡看。
齊衡仰頭,看到了開了滿樹火紅的木棉樹,感歎:“好特殊,第一次瞧見有人種木棉樹在家中。”
齊衡隨著齊大師,也經常擺弄花草,於是認識木棉樹,他看了眼溫挽,問她:“你喜歡木棉?”
提到這個,溫挽搖了搖頭,如實回答:“我姆媽喜歡的,我便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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