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赴宴那日。
一大早,溫芝芝便與鄒雨彤打扮的花枝招展,為了得到少帥青睞,溫芝芝的母親梁氏更是斥了巨資為她買了件小洋裙。
鄒氏也不示弱,去尚陽百貨為鄒雨彤買了套最新快禮服,兩個年輕女孩為了這次宴席也是費儘了心思。
直到二人在院中撞見。
梁氏先開口諷刺起來:“我家芝芝就是有出息,這才到餘州城幾日,就得了少帥府青眼。”
說罷,她拿了那張請帖出來,故意顯擺給鄒氏看:“瞧瞧,這可是少帥府副官親自送來的請帖,旁的什麼人可沒這殊榮。”
旁的什麼人,當然指的是鄒雨彤。
梁氏自是如此,前一日還一口一個好妹妹的叫著,後一日得了點勢,便開始目中無人起來,全然忘了自己住著誰家的房子。
“芝芝出息,那也是人老珠黃,哪像我們雨彤,正是十六,最美的年紀,如花一般。”鄒氏也不會慣著她,自然是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了。
可若說溫芝芝人老珠黃,那也沒有,對方也才二十歲,隻是如今的女兒家大多十六十八就結婚,而溫芝芝在績溪讀完書後,左挑右挑,這個看不上,那個也看不上,唯一看上的還是盛氏的掌權人,也就是溫挽的表哥。
可對方聽到是溫家人後,彆說和溫芝芝談婚論嫁了,連盛氏的門都不讓對方進。
所以這一拖,也就到了二十歲,眼看就要二十一了,溫芝芝不急,梁氏和溫大爺卻急了起來。
眼看如今溫芝芝得了少帥府請柬,恨不得自己的女兒立馬嫁進去。
“好了姆媽,少說兩句。”鄒雨彤如今還要靠著溫芝芝的請柬去少帥府,所以自然幫著外人嗬斥了自己的母親。
“時間不早了,我和芝芝姐該走了。”鄒雨彤走過去,挽起了溫芝芝的胳膊。
溫芝芝和梁氏一臉傲慢,見著還要討好她人的女兒,鄒氏氣的咬牙,隻能目送她們出門。
到了溫府門口,溫家的司機將車停在那兒,鄒雨彤本想直接上車,轉頭卻瞧見了站在自己身後不動的溫芝芝。
“鄒雨彤,你就是這樣對待帶你進宴席的恩人的?”溫芝芝抱住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像在看一個玩物。
鄒雨彤咬緊牙關,隻覺得屈辱至極。
可沒辦法,她沒進少帥府前都不能與對方撕破臉皮。
“芝芝姐,你先請。”她給對方開了車門,擔任起來了司機的職責。
溫芝芝笑的春風得意,她如今這麼做,也是為了報複鄒氏方才對自己的羞辱,她就是要讓她捧在手裡的鄒雨彤給她當傭人。
路上,她也沒少折騰鄒雨彤,不是肩膀疼,就是小腿疼,要鄒雨彤給自己捏這裡捶那裡。
可偏偏鄒雨彤不能翻臉,隻能忍著,迫於對方的各種要求,她臉綠的像個王八,等到了少帥府門口,她早已累的滿頭大汗,一早化的精致妝容也花了不少。
溫芝芝笑的得意,看到鄒雨彤那副落魄模樣,彆提有多高興。
二人到了門口,有副官在一一檢查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