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溫挽的請求,杭素心先是一愣,再是走到人跟前,問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借著杭素心的話,溫挽開口反將臟水潑到鄒雨彤與許飛身上。
“我來前,他們二人便早早有了交集,而許飛同學,因為愛慕鄒雨彤而答應她的計謀,以此用花盆那件事來接近我,後來,我屢次三番撞見二人課後在無人處談話,甚至是做出些親密舉動。”
她說著,又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樣,但凡有腦子的人,都開始思考溫挽的話是否真實。
“若非如此,若非他對鄒雨彤傾心相付,許飛又何苦來用自己的聲名誣陷我?做這樣大一個局?”
她又接著說了句。
“你胡說!”鄒雨彤許飛二人齊齊開口。
溫挽卻沒怕的,直接反問:“我胡說?”
她看著許飛,又拋出一個炸彈:“若非你為她而陷害我,難不成,你是受了旁的什麼人指使?才如此豁的出去?”
溫挽的這一席話,問的許飛以及汪闌珊大驚失色。
為了摘掉自己的嫌疑,汪闌珊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開口斥責許飛:“許飛,還不趕緊和溫小姐道歉,也難為你,為了個女人丟了我們金陵的臉。”
許飛蹙眉,臉色寫著不滿,可在看到汪闌珊以及汪闌珊身後的親衛後,還是選擇低頭。
正打算道歉。
哪知溫挽抬手做出製止的動作。
“既然鄒同學和許同學汙蔑我都要我找證據,而我這樣說她們,自然也需要拿個證據給大家瞧瞧,也好坐實他們的罪名,免得有人說是我汙蔑了他們。”
說罷,她看了眼杭素心。
杭素心這才吩咐阿誠去搜。
東西是阿誠擺的,不出一分鐘,二人課桌裡頭的信件就被呈到了杭素心麵前。
也是見到了信件,杭素心才相信溫挽是被人冤枉的。
“不可能,絕不可能!”鄒雨彤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隻瞪大了眼,嘴裡說著冤枉的話。
再看許飛就平靜許多,也明白今日是被溫挽擺了一道,便沒說什麼,隻渾身冒著冷汗,也知道自己的事情是做砸了。
此時,常青中學的校長聞訊而來;他人剛到禮堂就見空蕩蕩的一片,以為是自己通知錯了日子,找學生一問才知道因為督軍府準兒媳的事兒,大家都去了二年級。
他這才火急火燎的過來,也剛好趕上杭素心看信的階段。
“真是好大的膽子!”杭素心一把將信丟在了許飛和鄒雨彤臉上,上邊的內容就像一個粘牙的糖,隻是杭素心讀後,都覺得膩的難受。
“隻願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你們都還像樣嗎?”杭素心將最露骨那段念了出來,聽的眾人麵紅耳赤。
“夫人,怎麼發了那麼大的火。”校長走了過來,眾人給他讓路,便很順利的到了杭素心這處。
又瞧見了散落在地的信紙,沒搞清楚狀況,可多少還是聽到了她方才念的詩句,不禁有了些許猜想。
“不,不是這樣的。”鄒雨彤立馬蹲在地上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