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離去後,洞內也徹底安靜了下來,溫挽關了手電,又在思考。
“霍承鄴,你究竟在哪裡?”她著急的要命,隻能起身來回踱步。
過了一會兒,洞內發出了悉悉索索的石子聲,溫挽警惕了起來,摸出手電和手槍。
害怕是猛獸,溫挽提前將槍上了膛,做好準備,這才敢將手電打開。
不料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出現在溫挽前方,對方用手擋住手電發出的光。
“是誰的部下?”見對方傷的極重,溫挽自知對方沒有什麼攻擊性,便也放下了戒備,開口問了這句話。
對麵的人似乎是認識溫挽,聽到聲音後,將手放下,隨後像是見到救星般開口。
“是溫小姐嗎?”
這熟悉的聲音,讓溫挽一驚,愣了兩秒,才將手電放下,回問:“是阿誠?”
她小跑過去,順勢將手槍收到腰間。
“阿誠,你怎麼在這裡?”溫挽驚訝道,同時也在期望霍承鄴也在。
事實如她所料,走到阿誠身邊時,就見到地上正躺著一個奄奄一息,被炮火轟過的人,若沒猜錯,定是霍承鄴沒跑了。
“小姐,快救救少帥吧,他昨夜被敵軍的炮火炸傷,如今好像要不行了。”阿誠眼眶發酸,聲音都帶上了哽咽。
聽他這麼說,溫挽立刻蹲下身查看霍承鄴的傷勢,不止渾身被彈片紮傷,就連體溫也是高的嚇人。
溫挽心懸了一下,立馬從自己的包裡拿了阿司匹林給他喂下去。
“退燒藥,阿誠你放心。”溫挽說著,又拿了一瓶消炎藥遞給阿誠:“你傷的也不輕,快些吃藥,以免傷口發炎。”
阿誠應下,可躺在地上的霍承鄴卻遲遲沒反應。
“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溫挽這時才想起來問。
阿誠擦了擦臉上的灰,才回答:“昨夜我與少帥巡山,正巡的好好的,發現有幾個匪徒,本想將他們抓了再回去,哪知道剛搏鬥到一半,敵軍似乎是知道我們的位置,十幾枚炮一起朝著我們的方向轟來,我和少帥恰好靠近一塊大石,這才沒被炸死,其餘人卻都”
這一番話說下來,溫挽聽的蹙起眉頭。
“這樣看來,這群山匪確實是和皖軍是一夥的,方才我們來搜尋你們的時候,也遇到了皖軍,他們要活捉霍家的軍隊。”
溫挽將這一番話說給阿誠聽。
阿誠聽後,氣的掄起拳頭砸向一旁的石頭上:“該死的奸佞小人,做那麼大一出剿匪戲,就為了殺了我們少帥。”
溫挽安撫般的拍了拍阿誠的肩膀,同時又開口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止有皖軍的參與,或許還有他方勢力。”
阿誠沒說話。
恰好此時,江舟回來了,對方帶了一竹筒的水,在洞口沒瞧見溫挽時,差點嚇死,還是溫挽叫住了打算出去找人的他。
“江舟,你可會清理傷口?”溫挽將人帶到霍承鄴身邊。
如今外頭的形勢,他們四個人是跑不掉的,為今之計,隻能將霍承鄴的傷口簡單處理一下,起碼能等到救援到來。
喜歡少帥出嫁當從婦請大家收藏:少帥出嫁當從婦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