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說這麼多,你能不能動點兒腦子呀?張小辮兒你懂適量嗎?適量”
嶽雲鵬都快給自己說急眼了,他現在有點兒後悔自己為啥非得找張雲雷談心
跟他談心,氣的他腦梗都要犯了
他平常也沒見張雲雷這麼不開竅啊,怎麼遇到正事了這腦子怎麼就像驢踢了似的?
張雲雷見嶽雲鵬要急眼,給他倒了杯水,讓他緩緩
“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就不是這號人,我乾不出這樣的事”
得
白說
嶽雲鵬想了想又從另一方麵給他展開看看他能不能想明白
一個猴兒一個栓法
要是像他徒弟劉筱亭尚筱菊那個死皮不要臉的樣子那他不說也行
在謝鴻鵠明顯不是這種個性的人
他通過幾次相處和身邊人的描述,也猜出來謝鴻鵠是個不愛多說有事兒也自己扛著小孩兒
再加上家庭的緣故就更加了沉默了
所以這種情況下,像他剛才說的那種“示弱法”就更合適
教徒弟嘛,那還管什麼麵子呀
你說要是像郭德綱似的收千八百個徒弟那根本記不住的
能記住關係好徒弟情況就已經差不多了他又不是ct哪兒能記那麼多
但這就一個徒弟,還不全心全意教那不有病嗎?
“你換位思考小孩兒如果在你麵前啥都不說有事兒自己扛你心裡會是怎麼樣的?”
張雲雷沉默了下來,顯然是聽進去了
他想起了以前天天跟謝鴻鵠說的話
讓謝鴻鵠有事兒跟他說彆把他當外人,但其實他自己都沒做到這一點兒為啥又舔個臉要求人家小孩兒呢?
用現在時興的話來說就是“雙標狗”
仗著他有個“師父”的身份就在這兒“為所欲為”
如果將身份調轉的話,他也知道那種感覺有多麼的難受
現在被嶽雲鵬這麼一說他有點兒羞愧了
“哥那你說我該怎麼跟他說?”
嶽雲鵬見張雲雷聽進去了,鬆了口氣
能聽進去就好,還不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咱就說今天的小孩兒絕對生氣而且生悶氣你想想你平常咋哄他的然後試試”
張雲雷試探性的開口:“我平常沒哄過他都是他來哄我”
嶽雲鵬剛才還想喝口水緩緩呢這一下直接嗆出來了,噴了張雲雷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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