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archer?”
“沒什麼,隻是你苦惱的表情讓我覺得很有意思罷了……”嘴裡總是汙言穢語的金閃閃此時卻露出了邪氣淩然的微笑,那感覺就像是正朝著獵物咧嘴的野獸:“就像是在被褥中被迫綻放花朵的處女一樣,我非常喜歡!”
“你說什麼!”金閃閃的話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就算她再怎麼無欲無求,但對於王來說,這樣的侮辱根本就是不能接受的,而指向了金閃閃的無形之劍,也充分的詮釋了saber此刻的態度。
對於騎士王的表現,金閃閃也用實際行動給出了回應,雖然他依然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但無論是身上散發出的驚人魔力波動,還是從他身後出現的密集空間波動,以及緩緩浮現的無儘的寶具,都已經表明了此時他的態度。
“到此為止了,你們兩個!”就在雙方的戰鬥一觸即之際,征服王站了出來,畢竟身為宴會的發起者,若是任由他們打起來,他征服王的麵子還往哪放?
對於征服王而言,金閃閃此刻難得的展現了些許的“寬容”,對於他的插手,金閃閃並沒有再次口吐芬芳:“哦?你有話要說嗎?rider。”
“好好的酒宴可不能就這麼讓你們破壞了,是要繼續喝酒,還是要戰上一場,就看你的選擇了,金閃閃。”征服王沉聲說道。彆看他一直是一副沒心沒肺,傻裡傻氣的樣子,但身為王者,他的霸氣和氣度依然在體內蘊藏著。這個把征服和侵略都刻進了自己身軀和骨頭的男人,在眾人眼中,第一次展現出了王者的威嚴。
“雖然說宴會差強人意,但看到了有趣的東西,本王也就原諒你這個低劣的主辦人了……”金閃閃若無其事的回應著,然後將杯中的酒一口飲儘,站了起來:“當然了,saber,你是正確的,你不需要在意彆人的話,你隻要走你自己相信的道路。背負著超出人類極限的‘王道’,你在痛苦掙紮中表現出來的苦惱和糾結,這樣的小醜角色用來取悅本王,打發本王的無聊時間再合適不過了。繼續努力吧,‘騎士王’,說不定你的表演將會得到本王更多的寵愛呢,哈哈哈哈哈……”
說完之後,金閃閃便在saber憤怒的目光中,化作靈子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既然這樣的話,反正彼此想說的話差不多都說完了,今晚的宴會就到此為止吧……再繼續下去的話,就不禮貌了。”聽到金閃閃的表態,征服王也站起了身子,做出了要離開的姿勢。
看見征服王也準備離開,對他之前的論點耿耿於懷的saber自然不願意就這麼放他離開:“等一下,rider!我還沒有……”
“你不用再說了。”rider頭也不回的打斷了saber的話:“今天是王者之間交談的宴會,但是saber,本王不再認同你是王者。你這個小丫頭,還是快從你那可悲的夢裡醒來吧,不然的話,你連作為一個英雄最起碼的榮耀都會丟掉的,你那個名為‘王’的夢,不過是一個詛咒罷了……”
“等等,征服王,我們總是無法叫醒裝睡的人,想要打破彆人的夢,光靠語言上的說教恐怕是不夠的吧,怎麼樣也該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這一點,對吧?”見到rider召喚出了神牛戰車準備離去,古羅開口阻攔住了他的行動。
“也對,對於她這種愛做夢的小姑娘,我還是直接來展示一下真正的王者之風,好來打破你這虛無的夢吧……那麼古羅,你認為,王者是否總是孤高的?”讚同了古羅的提議之後,rider的戰袍覆蓋到了他巨大的身體上,一陣熾熱乾燥的旋風,也憑空出現在了寒冷幽靜的庭院之中。
對於征服王的問題,古羅沒有回答,反而是接連受到打擊的saber,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一般,以她自己身為王所度過的歲月給她的答案,高喊出了她的見解:“王……自然是孤高的。”
聽到這個回答,rider縱聲大笑。回旋的熱風彷佛在呼應他的笑聲般,愈加猛烈,直至開始顛覆、侵蝕現實。當所有人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身處在一片視野遼闊無比,被炎熱的太陽燒灼著的沙漠。
“竟然是固有結界,這怎麼可能,居然是心象風景的具現化!”身為魔術師的愛麗絲菲爾驚叫道。
“這是過去本王的軍隊曾經奔馳過的大地,是與本王同甘共苦的勇士們永存於心中的景色。這個世界之所以能夠重現,是因為他印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昂然挺立在滾滾黃沙之上的征服王,鮮紅的披風在他的肩上鼓動翻飛,望著眼前的景象,征服王長聲大笑。而隨著他的笑聲,一道道堅毅挺拔的身影,接連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之上。
“看吧,這就是本王舉世無雙的大軍!”此時,征服王振起雙臂,以無比驕傲的口氣,高聲誇耀成列的軍陣:“即使身體毀滅,靈魂以‘英靈’的形式被世界召喚,但他們仍舊是效忠於本王,傳說中的勇士,與他們之間的羈絆,就是本王的至寶!本王的王道!是我伊斯坎達爾最強寶具,王之軍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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