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石門前!
“你準備好了麼?”荊棘花看了看旁邊的參孫。
“嗯,準備好了……你真的要跟我進去?我自己可以的。”
“彆廢話!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荊棘花有些不耐煩道。
“好吧。”參孫很識趣的閉上了嘴,經驗告訴他,有些時候跟女人講理是不可取的。
他的目光重新又關注到門上,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按在門上。
在參孫推門的一刹那,荊棘花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上一次參孫因為這扇門失蹤了三天之久,好在聖物絕對給力。隨著參孫把石門推開,什麼事都沒有。
荊棘花剛要湊過來看看門內是什麼,不想陡然間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門內傳來,兩人措不及防之下頓時被吸入了門內。
幸好兩人身手了得,及時在半空中調整身形,才避免了被撞得頭破血流的命運。不過隨著兩人收攏翅膀腳踏實地,兩人卻發現了詭異的一幕,就是他們進門的時候門是與他們平行的,可是隨著他們腳踏實地,門卻轉到了他們頭頂的正上方,也就是說他們的身軀旋轉了九十度。如果按照之前‘進門的角度’看,他們現在類似於橫著平躺在半空,但是他們並沒有浮空的感覺,感受就和正常走在平地上一樣。
“這算什麼?進入樹內以後,重力的方向發生了改變?”一個莫名的念頭在參孫心中興起。
“這些樹是什麼?”就在這個時候荊棘花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樹?哪有樹?”參孫愣了下,看了看左右,隻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片類似溶洞的景象。其實說溶洞並不確切……眾所周知,他所處的這棵樹極其的寬廣,就是這條枝杈也足有數十米寬、數十米高,所以看上去有如置身於地下世界。
此時他的周圍全是十幾二十層樓高的、有著金屬質感的詭異柱子;就好像有些元素分子式是固定的一樣,這些柱子也是按照某種規則固定排列的,十分的規整;同理,地麵也是這種類似金屬質感的地麵,層層疊疊,此起彼伏,給人一種踏在石頭曠野的厚重感。
“你看不到?”荊棘花有些詫異,隨手往旁邊一指。然後令參孫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但見荊棘花所指的那根金屬柱子,突然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化為了一株十幾米高、枝乾彎曲、頭部類似蒲公英的草本植物,看上去就仿佛這棵大樹體內的某種經絡一般。不僅如此,周圍那明明在他眼裡很晦暗的金屬甬道,此時也迅速的被藍色的光暈充滿,仿佛置身於水底隧道一般、十分的迷離夢幻。不過這夢幻般的氛圍、隨著荊棘花手指的落下、又迅速的回歸了金屬質感風。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看參孫沒有回答自己,反而在那皺眉沉思,荊棘花敏銳的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就是你眼中的世界……藍色光暈,類似蒲公英的植物?”
“是啊?”
“我眼中的世界是這樣的……”說著參孫伸手往一根金屬柱子一指,然後他看到荊棘花的臉色明顯變了,很顯然她應該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溶洞景象。
“你眼中的那個方向是什麼?”參孫隨後又指了指遠處的通道深處,在他眼裡那裡有個很詭異的光暈,就好像一個光圈裡麵套了個發光的四角星星,有點像是瞄準鏡的準心。不過它距離這裡很遠,那種感覺就仿佛你看到遠處有一座大山、明明走幾步就到了、但是你走了一天一夜它還是在前方一樣。正是因為這個光暈的存在,再加上周圍那些金屬柱子的折射,這條甬道才顯得不是那麼晦暗。
荊棘花一陣沉默,很顯然隨著參孫有意識的指向遠方,她也看到了參孫眼中的光暈。接著她沒有說什麼,也把手伸向了遠方。然後參孫眼中的景色頓時變了,隻見‘他周圍的晦暗氛圍’迅速的開始明亮起來,眨眼間就被藍色的夢幻氛圍所充滿,遠處的光暈也變成了類似晨光的東西。當然你看不到它的具體形象,就好像晨光灑滿大地、但是太陽還沒有出來那時候的模樣。
看到這個景象,參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開始瘋狂地轉著念頭……這算什麼?幻覺?不對,不是幻覺!如果是幻覺,他不可能看到‘和荊棘花一樣’的景象。兩人隻能是各自陷在‘各自的幻覺’中,不可能會有交互。
這個情形倒是有點像是‘量子按照個人意誌排列’的樣子,如果非要套個理論,那隻能說這東西有點像是薛定諤的貓,在沒開蓋之前,薛定諤的貓是處於死貓、活貓的疊加態,它又是死貓又是活貓。但是當你開蓋、意識關注到它身上,它就會迅速的從‘這種疊加的狀態’脫離,變成單一死貓或者單一活貓的固定形態。
從這個角度看,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也應該是處於一種‘即是這樣、又是那樣’的疊加態,隻不過隨著自己和荊棘花的侵入,它根據自己兩人的不同意識、坍縮成了不一樣的固定形態。然後因為他們倆意識的交互影響,它開始不停的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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