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暮舟一臉疑惑,轉頭之後才瞧見個站立在欄杆處的黑衣女子。
隻掃了一眼,劉暮舟立馬回頭看向獨孤八寶,眼神冷漠。
獨孤八寶見狀,臉皮一抽,乾笑道:“這個……玩笑嘛!你們瀛洲人穿衣保守,我們昆吾洲就奔放些。”
劉暮舟氣笑道:“哦,你都是昆吾洲人了?”
獨孤八寶自知理虧,便不再多言。
其實偷偷看向那位女子的男人,可不在少數。倒不是她有虞瀟瀟與青瑤,或是鐘離沁那樣一眼忘不掉的美色。當然了,人家長得也不錯,但吸引目光的是,穿得太透了!
上身黑紗衣下隻留褻衣,下身也就是內襯包住了屁股,大腿以下,也是透的。
對劉暮舟來說,這不算啥,人家愛穿啥穿啥,就算有朝一日鐘離沁要這麼穿,劉暮舟也不會阻攔,鐘離沁也不太可能會這麼穿……
隻不過,劉暮舟覺得,人家穿什麼是人家的自由,這個不論善惡好壞的。
你可以看,但彆一副打量的眼神。
被劉暮舟瞪了幾眼後,獨孤八寶乾笑一聲,嘀咕道:“要不怎麼說,大家都說你這個人,一身正氣呢。”
劉暮舟淡然道:“這又不是天生的,克製了自己的邪念,正氣自然就足了。”
兩人正聊著呢,那女子突然轉身扭動腰肢走了過來,幾息之後,便停在了劉暮舟與獨孤八寶桌前。
她可沒看獨孤八寶一眼,隻笑盈盈望向劉暮舟,輕聲道:“公子,我能坐這裡嗎?”
劉暮舟微微一笑,點頭道:“隨意。”
女子眨了眨眼,微微頷首,露出一副惹人憐的模樣,“多謝公子。”
可她才坐下,劉暮舟便緩緩起身,轉頭去了彆處了。
女子麵色有些僵硬,估計是在想這人也太不解風情了。
片刻後,她乾脆坐去劉暮舟之前的位置,微微抬腿後雙腿重疊,而後搖晃著桌上酒壺,笑盈盈問道:“他不理我,你陪我喝一杯?”
獨孤八寶滿臉笑意,“那……”
話還沒說出口,劉暮舟便以心聲言道:“喜歡誰也能貨比三家?還是說你獨孤八寶心胸寬廣,天下美貌女子皆可裝下?”
獨孤八寶微微一怔後,眼神立刻變得清澈:“姑娘自便,酒錢付過的。”
走到劉暮舟身邊後,獨孤八寶乾笑一聲,而後正色道:“多謝了。”
而那黑衣女子,提起酒壺一口飲儘壺裡酒水,而後轉身走去劉暮舟麵前,特意在劉暮舟麵前擦了擦嘴角參與酒珠,並撇嘴道:“長相尚可,卻不解風情!”
說罷,女子一轉身,扭動腰肢去往船頭走去。
獨孤八寶咋舌道:“這是個練家子啊!”
反觀劉暮舟,則是微微眯眼,而後轉身一步跨出,頃刻間便追上了女子,並自後方一把叩住女子脖子。
獨孤八寶嘴角抽搐,“你嘛呢?”
可劉暮舟隻是伸出手,女子柳眉倒豎,沉聲道:“就一點不懂憐香惜玉麼?”
獨孤八寶神色古怪,憐香惜玉?他不辣手摧花就算好了。
劉暮舟還是伸手:“還來!”
女子冷哼一聲,翻手取出一根劍穗兒重重壓在劉暮舟手中。
“放開!”
直到此時,獨孤八寶這才發現,劉暮舟腰間長劍之上,劍穗兒沒了!
劉暮舟鬆手之後都沒多看女子一眼。
女子眉頭皺得越緊,“有本事告訴我你叫什麼?”
劉暮舟淡淡然答複:“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瀛洲劉夜渡!”
女子隻冷聲一句:“我記住你了!”
也是此時,雲船放慢了速度,有人高喊一聲:“諸位,今人入古地,尋得機緣是自己的,死了也彆怪彆人。每初一十五各一趟船,若想出來,自個兒算準了時間。”
此時獨孤八寶走過來,呢喃道:“你說這女子是什麼人呀?”
話音剛落,後方有個陌生人笑盈盈言道:“要去今古洞天,卻連她都不認識?璃月城夢春風的頭牌,雖說算不上人儘可夫,卻也差不多了。方才公子要是晚點兒再去要自個兒的東西,說不好就能一親芳澤呢。”
劉暮舟笑盈盈轉頭:“嘴巴還是放乾淨點兒好。”
說話時,一縷劍勢威壓外放,說話那人趕忙閉嘴,躲去了一邊。
獨孤八寶有些疑惑,於是以心聲問道:“你不是不喜歡這樣的女子麼?”
劉暮舟答複道:“一碼歸一碼,我不喜歡是我的事情,看熱鬨的嚼舌根子,說得難聽就太過分了。她尚未破身呢,什麼人儘可夫說得不難聽?”
獨孤八寶皺眉道:“這你怎麼看出來的?”
劉暮舟隻答複道:“從人的氣。”
也是此時,天幕突然一陣變換,有人喊道:“舟子城到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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