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境的靈力可想而知,特彆是水元素還帶有一定的治愈能力,受傷的齊宇不到半個時辰就全部恢複了。
衣服破了,終於要抹掉過去的所有痕跡,他掏出一套教煉給他的火紅色的長袍,很不適應地套在了身上,然後將那套便宜休閒服燒成灰燼。
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閉目修煉的任心玲,小聲試探道:“師姐,再來?”
“……”
人家不理他。
他又喊了兩聲,發現還是沒有回應。
“也罷,就讓我被他打得遍體鱗傷吧。”齊宇裝作無奈開口,實則眼角餘光一直盯著任心玲。
哪知任師姐已是真生了氣,不聲不響地起身,然後……坐遠了些。
齊宇搖搖頭,轉身準備離去,任心玲不願幫忙的話,隻能勉為其難地去找師父了,讓他壓製境界出手吧。
隻是不知道他又要冒出什麼折磨人的言論。
結果還沒邁步,他突然收到一條傳音:“你隻要不像剛才一樣犯賤,就不會被他打得遍體鱗傷。”
“……”
次奧,好有道理的樣子,但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作“男人的尊嚴”?
齊宇滿臉憤慨,回頭望著她,“半個月以前,有一個道士嘲諷我的平凡,你告訴我平凡有什麼錯?他還用手指著我的頭說!”
“……”
“我沒有辦法反駁他,後麵我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裡,學會了修煉,然後那劉舒就來了,也用手指我。嗬嗬,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在心裡發誓,我再也不會讓人用手指著我的頭!”
“……”
任心玲睜開眼睛看他,明明他說得鏗鏘有力,卻為何感覺如此滑稽呢,像個小孩似的。
“怎麼,你不信?”
任心玲輕聲道:“關我什麼事?”
齊宇拍了拍手,“很好。”
他轉身離去。
“你等等。”
“我不。”
“……”
任心玲哭笑不得,閃身攔在他麵前。
齊宇雙手抱肘,一臉倨傲,“有屁快放。”
“……方才我用了八分力。”
“真有八分?”齊宇眼角抽搐了一下,“境界差距不可逾越啊!”
任心玲見他不知足,沒好氣地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已經很不可思議了?你不過才一竅境,連佳境都未跨入,卻能硬接我八分力量,你那奇怪的火焰確實很強大。”
齊宇聳聳肩,“我說我已經猜到你還沒用全力你信嗎?然後呢?有什麼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