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在謝遠恒和閻鬱是好哥們的情分上,她一直隱忍,如今已經沒有再忍的必要。
她回了一個滾字,拉黑了謝遠恒。
突然湧起一股想哭的衝動。
那些人從來就沒有瞧得起過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篤定她為了和閻鬱在一起,可以做到委曲求全,付出一切代價。
她性子柔和,就覺得她好拿捏、可欺負麼?
其實,她並不是非閻鬱不可!
浴室的門打開,祁司禮擦著頭發出來。
浴袍包裹著男人精壯的身體,領口微敞,遮不住肌肉飽滿的胸膛。
還彆說,這男人的身材真挺讓人血脈沸騰的。
這一刻,安立盈非常需要一個懷抱,去忘掉不開心的事。
她仰起頭,軟糯的聲音裡含著一絲倔強。
“祁先生,要不要再來一次?”
祁司禮怔愣了一下。
他注意到安立盈緊握著手機,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盯著他,眼尾很紅,好像是剛受過什麼刺激。
她的長發沒有吹,發尾滴著水,沿著鎖骨蜿蜒而下沒入交領深處。
祁司禮喉結滾了滾,走過去,把手裡半乾的毛巾覆在安立盈的發尾處,揉擦著。
“頭發不擦乾,真的很容易感冒。”
祁司禮答非所問,這是在拒絕她麼?
安立盈覺得很丟臉,並沒有放棄,難得任性妄為了一次,她按住祁司禮給她擦頭發的手,咬唇問:“你真的不想麼?”
想,祁司禮當然想,瘋狂地想。
但他不想嚇到她,不想讓她知道,隻要她一招手,他就會把自己強烈的欲望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在她問出要不要再來一次的時候,他所有的理智頃刻消失。
他不在意她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要他,隻要她願意,他的命都是她的,他隻想將她困於身下,天荒地老。
就在安立盈決定放棄時,祁司禮按著她的頭吻上來。
洶湧猛烈,如窗外的暴雨,讓她戰栗不止。
……
包廂內,謝遠恒看到安立盈發來的滾字,氣得他用很臟的話發語音罵安立盈。
發現信息被拒收,謝遠恒胸腔的怒火氣燃到頭頂。
這女人居然敢拉黑他,不把她的日子折騰得雞犬不寧,他不姓謝!
謝遠恒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和孟玉嬌聊天的閻鬱,湊過去問:“鬱哥,之前你不是說要帶嫂子來感受一下咱們圈子的氛圍麼,今晚怎麼沒帶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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