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禮沒有回答。
安立揚說完也覺得這種假設不可能。
八成是祁司禮患得患失感又來了。
當年大師算過祁司禮和安立盈沒姻緣這事在祁司禮的心裡留下了陰影。
安立揚勸道:“司禮,你和妹都領證了,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不要一天天的疑神疑鬼。”
祁司禮:“我問過她,如果你爸有私生女這事傳出去,她打算怎麼做。她說如果可以減少損失,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安立揚:“這話沒毛病。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回答。”
祁司禮:“我問她如果有人逼她離婚,她打算怎麼辦,你知道你妹是怎麼回我的,她說看我的意思。什麼叫看我的意思?她就不能直接告訴我她不想離婚嗎!她就不能主動地向我尋求庇佑嗎?”
安立揚覺得祁司禮太矯情。
“這種時候,你讓我妹怎麼好意思求你彆離婚?”
祁司禮:“如果她愛我,她就會直接說不會和我離婚。”
安立揚覺得祁司禮似乎進了一個死胡同。
“她和你說離婚了嗎?”
祁司禮:“沒直接說,但意思也差不多了。這晚上都不回家住了……”
語氣又酸又悲憤的。
安立揚扶額,難道是愛得越深,腦回路都不正常。
“要不,我帶你去我媽家,你晚上留下,和我妹一起陪你嶽母?”
祁司禮想到安立盈昨晚背對著自己睡,酸澀感襲上心頭。
他若是屁顛屁顛的跑去陪她,她晚上再背對著自己睡。
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情緒,用他的方式讓她明白這輩子都彆想離開他。
畢竟不是自己家,動靜不能鬨得太大。
祁司禮:“不用,你回去吧。”
安立揚不能看著祁司禮一個人在這裡瞎想。
他提議:“要不一起喝一杯去?”
祁司禮不喜歡用酒精麻痹自己,搖頭拒絕。
安立揚說道:“親子鑒定的結果最遲後天就有結果,盛白初未必就是我爸的私生女,你在這裡杞人憂天什麼?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你嶽父的醜聞令公司股票大跌,但你根本不在乎這些,也不會和我妹提離婚,既然我妹說一切看你的意思,我不清楚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祁司禮覺得兩人的思路不在一個頻道。
反而被安立揚說的越來越心煩。
他站起身,把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
“去哪裡喝酒?”
安立揚愣住,他還想回家陪老婆。
溫香軟玉的不香嗎?
可喝酒是他提的,含著淚也得去喝。
安立揚拿出電話。
“我招呼一下陸晏之他們,去哪裡喝酒他們比我倆熟。”
安立揚先和鹿嫣請假。
【司禮心情不好,我得陪陪他。】
鹿嫣:【他和盈盈提離婚了?】
安立揚:【這事你知道?】
鹿嫣:【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和你妹提離婚,你安慰他?至你妹於何地?果然是和資本家最親,今晚彆回家,我的床容不下你這種人!】
安立揚:【老婆,彆不讓我上床睡,晚上不摟著你睡,我睡不著。聽我解釋,司禮沒想提離婚,是他希望我妹求著他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