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在聽到林姝嬈找人的時候,就悠悠轉醒。
她的嘴裡被塞著東西,完全發不出聲音。
四肢被類似被單的東西纏繞起來,根本無法動彈。
加上藥勁沒過,她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她清晰地聽到林姝嬈在查找暗格,可她並不在櫃子後麵的暗格,而是在櫃子下麵的暗格。
暗格隻有行李箱那麼大,很容易被忽略。
安立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暗格裡。
她被放到了床上,但四肢還是被被單纏繞,保持著蜷曲的姿勢,嘴裡也塞著東西。
“安立盈,為了能把你從酒店裡弄出來,我們可是費儘心思了。”
這聲音是崔映禾!
隨著人走近,安立盈看清了崔映禾的臉。
崔映禾雙臂交叉,表情得意,像是看一件玩物的表情看著她。
“好久不見啊,驚不驚喜?”
安立盈想動一下身體,奈何根本使不出力氣。
此刻眼神若是能殺死一個人,她恨不得立刻殺死崔映禾。
崔映禾看到安立盈這個狼狽樣,更是覺得心裡暢快。
既然安立盈在這裡看到她,崔映禾就不打算繼續隱瞞下去了,索性和安立盈攤牌,好讓她日後過暗無天日的日子裡,想到她說的話,備受折磨。
“安立盈是不是特彆好奇我為何會幫著盛白初和他哥這麼對你?”
安立盈曾經想過這個問題,還想過畢竟是從小長大的發小,找機會和她冰釋前嫌。
但有種人恨一個人可能不需要太重要的原因,但恨意一旦生成,就停不下來。
此刻逃命要緊,安立盈懶得和這種人掰扯這些。
她開始注意觀察周圍的環境,她必須想辦法逃離這裡。
看了一圈,發現這裡沒有能夠解開被單的利器。
如果沒有幫手,她根本無法逃走。
崔映禾壓抑在心裡多年憤懣,終於找到了發泄對象,她此刻是不吐不暢快的心裡。
“安立盈,你記不記得初中的時候,班裡有一個三好生名額,需要我們兩個人去爭,我們的成績明明一樣優秀,可班主任卻把他那張票投給了你,最終是你當上了三好生。你知不知道這個三好生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涉及到我將來能去一個更好的高中實驗班。為了這名額,我沒日沒夜的學習,每天隻睡五個小時的覺,可後來,你不過是用美色跟班主任撒了一個嬌,就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你搶走了我的東西,我就讓你過上痛不欲生的日子,所以我找到盛白初,讓她霸淩你。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說到這裡,崔映禾的情緒有點控製不住:“那個三好生,你明明可以放棄的,為什麼要和我搶?”
安立盈示意崔映禾把她堵著她嘴的東西拿出來。
崔映禾知道不該這麼做,但她想聽安立盈會怎麼解釋。
鬼使神差地把塞在她嘴裡的布拿了下來。
安立盈動了動自己的舌頭,清了一下嗓子,發現自己可以發音。
但她還是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啞著嗓子對崔映禾說:“你離我近點,我沒有力氣,說話聲音大不起來。”
崔映禾看著四肢被被單纏繞安立盈,覺得她耍不出什麼花樣。
於是崔映禾將身體靠近安立盈的唇邊,但還是和她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安立盈有氣無力地說:“映禾,我要是知道那個三好生對你那麼重要,我就會主動棄權的,但是你一直都沒有和我提過這事。”
崔映禾難以置信地看著安立盈,“你撒謊,我親眼看著你去找咱們班主任,說你必須得到這個三好生,希望他能幫你。我和你說,你能棄權嗎?”
安立盈已經記不清當年的細節,但為了讓崔映禾對自己有一絲憐憫,她說道,
“我們是發小,你那麼在意那個三好生,我肯定要成全你。可是映禾,就為這麼一點事,你恨了這麼久,有意義嗎?
再說,你恨我,讓盛白初霸淩我,盛白初和她哥把我趕到海城六年不能回家,我也得到該有的懲罰了,你是不是該放下了?”
崔映禾擰眉,“不可能!你現在和祁爺在一起,過著鮮亮的生活,可我隻能靠著傍男人活著。我必須看到你活得遠不如我,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淪為盛展堂的玩物,我才舒坦。”
安立盈從崔映禾的話裡分析出她很在意錢。
“看我淪為玩物有意思,還是自己也能過上鮮亮的生活有意思?”
見崔映禾沒有回答,安立盈又問。
“你的男人,現在能給你多少錢?”
崔映禾橫眉豎眼,“你問這個乾什麼?羞辱我嗎?”
安立盈搖頭,“如果你放了我,我給你兩個億!”
兩億,是崔映禾這輩子都不敢想的錢,盛展堂這次也說事成後給她兩千萬。
見崔映禾有些動容,安立盈又說:“你知道我老公特彆在意我,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你參與綁架我這件事,肯定不會輕饒你,但你若是放我走,他肯定會感激你,並且按照我的意思給你兩億。到底怎麼選,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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