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我將此法修至大成。’楚蕭越想越亢奮。
順便,他還感激了一番黑袍人的十八輩祖宗,大半夜送他這麼個機緣,好人哪!
‘你個小雜種。’
‘你個殺千刀的。’
若黑袍人還在,定有一通咒罵,多好的秘法啊!老子昨日剛撿的,還未來得及參悟,你就給爺送走了。
“這位公子,好是麵生,不知家住何處,姓甚名誰?”楚蕭正樂嗬時,突聞柳青衣言語。
他以為這姑娘醒了,看過才知,說夢話呢?也不愧是喜歡看戲的人,夢囈都帶著一股子戲腔,頗有登台唱曲兒的潛質。
夢話也好。
昏睡也罷。
後半夜的柳青衣,終究還是睡醒了。
怕是傷的太重,也或睡迷糊了,這姑娘開眸後,足愣了三五瞬,才猛地坐起,第一時間,便是查看衣物,見沒有被撕扯的痕跡,才滿目戒備加警惕的望向楚蕭。
“醒了。”楚蕭一邊翻閱古籍,一邊說道。
“你究竟是誰?”
柳青衣緊盯著楚蕭,再無先前那般挑逗與魅惑的姿態。
事實上,那都是裝的,無非是看楚蕭修為低,她一時玩心大發,找個樂子罷了。
隻因,一切皆在掌控中。
而今不同。
她以為的小玄修,竟有乾掉歸元境的實力,
如此,再想尋樂子,那就是找死了。
“莫怕,我是好人。”楚蕭嗬嗬一笑。
這話,落在柳青衣耳中,顯然不是那麼個味道。
好人?好人你調戲良家婦女?
“我與你鬨著玩嘞!”楚蕭也是義氣,到了沒供出姬無辰。
這事兒,也沒臉拿出來說,畢竟,他哥倆乾的是缺德的勾當。
惱火歸惱火,柳青衣可不敢發作,能乾掉歸元境,自也能乾掉她,可不能給其惹毛了。
想至此,她忙慌盤膝而坐,運功療傷。
楚蕭未叨擾,心無外物看秘籍,頗那麼有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派頭。
正是他這般,才惹得柳青衣三番兩次的開眸偷看。
這人,屬實怪的很,明明年紀不大,偏偏扮強盜,調戲了她吧!撒腿又跑,逃都逃了,又殺回來救她。
這一番番舉動,究竟意欲何為,隻為好玩?
提及救她,她之戒備心,不由得放鬆了些許。
此人若想要她命,若想奪她清白,她昏睡時便可動手,何必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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