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氣。”
玄甲盾牌被擼走了,眾人乾咳不止,尤屬三位長老,最是遺憾,戰爭殘酷,若有好裝備,戰鬥力定有極大的提升。
美事,想想便好,南宮家不可能交出反傷的附魔之法,即便交了,皇族也不可能給軍隊裝備此等兵器,自家人用還好,若被不軌之人搶了去,若被敵國參出其內玄機,那於大秦而言,將會是一場血劫。
“我棄權。”
有人不戰而降。
是一女子,出自鎮魔司,底蘊是極強的,可惜,她的運氣不怎麼好,抽簽抽到了秦焱。
大秦的皇子,沒一個泛泛之輩,秦焱便是佼佼者,僅九陽真火,就足夠太多人望而卻步。
“秦焱,晉級。”
吳老官兒話方落,便見兩道倩影,不分先後的登上戰台,正是傅紅眠和羽天靈。
今日,姐倆倒有默契,沒有女扮男裝,一個白衣一個紅衣,宛如兩個下凡的仙女。
“老頭兒,我倆想換一種比法,可否?”兩人一左一右,皆笑眯眯的看著吳老官兒。
“隨意。”身為大比的裁判,吳老官還是很開明的,若對戰雙方無異議,又有何不可?
得嘞!
兩姐妹也是有趣,並未拿兵器,卻搬出了棋盤,一左一右便坐那了。
“呃...!”世人見之,皆嘴角一扯,所謂的換一種比法,就是文鬥唄!
對,就是文鬥,羽天靈已擺上了小香爐,傅紅眠也已拈棋拿子,優雅的放在了棋盤上。
滿場看官,皆狠狠深吸了一口氣,俺們花錢進來,是看人乾仗的,可不是看你倆下棋的。
“如此對決,好生和諧。”林楓一聲唏噓,不愧是公公母母的一對老冤家,就是不走尋常路。
“還能這麼比?”柳絮低語,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寫滿了錯過一個億的話。
若能文鬥,若是對手同意,那她可太有優勢了,不是吹,她能一路殺進決賽去。
這點,楚蕭無條件相信,柳絮之棋藝,非一般的精湛,那日與夫子博弈,都給老頭贏急眼了。
第一次,人山人海的大比會場,沒了扯著嗓子呼喊的叫好聲,倒是嘈雜之音,此起彼伏的響徹。
兩人下棋。
萬眾矚目。
“那,該是棋神與棋聖的對決。”不懂棋者,多在意味深長的摸下巴,瞧那拈棋落子之勢,便儘顯高深莫測。
再說懂棋之人,看某兩人的小眼神兒,就格外的斜了,當真是棋神與棋聖的博弈,在外看做客,倒也榮幸之至。
問題是,那倆人才的水平,屬實不敢恭維,說好聽點兒是棋藝不精,說難聽些,那便是兩個不知所謂的臭棋簍子。
自然,也有看的興致勃勃的,如台上那位裁判,就搬了個小板凳,如一個老實巴交的小書童。
棋,他也略懂一二,但也僅僅是一二,不然,也不會覺得這倆是高手,該說不說,他老人家的棋藝,也隻能在這個圈混了。
“老夫掐指一算,稍後,她倆得有一人掀桌子。”小胖墩一語深沉,且還少有人反駁他,以台上那兩位的脾性,若是輸了這盤棋,特彆是輸給了老冤家,掀桌子都是輕的,不把棋盤踹了,都對不起她們的傳說。
嗖!
氣氛正詭異時,有一人步入了會場,乃一白衣女子,生的容顏絕世,且身姿翩躚,步步生蓮,周身還有雨霧雲霞繚繞。
“好美。”頗多看官側目,連閉目養神的那些,也下意識開了眸,見來人,多心神恍惚,彷佛在看一位畫中走出的仙子。
“她誰啊?”楚蕭見識短淺,便左右看了一眼陳詞和羽天明。
“大秦的長公主:秦霄。”陳詞和羽天明紛紛道,“秦焱和秦絕見了她,還得喊一聲姑姑。”
“姑姑?”楚蕭聽的眉宇微挑,不覺多看了那麼幾眼,秦霄之年紀,貌似也沒比皇子大多少。
然,就是這麼個一人,竟已步入通玄領域,少說得有八境以上,氣息之隱晦,半分不弱吳老官。
“你可聽過影?”這番話,陳詞是以心靈傳音,見楚蕭點頭,她才補上了後半句,“她便是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