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他們可太有印象了,做噩夢時常瞧見,每逢憶起,都倍感身體的某些個部位,隱隱作痛。
“難怪那般強悍,難怪要替葉瑤上陣,霸氣護妻?”羽天明和林楓後知後覺,撓頭都撓的唏噓嘖舌。
草!
一人吐露國粹,無傷大雅,若成千上萬人集體爆粗口,那動靜,就震天動地了。
而今的大比會場,就有不少人,腦瓜嗡嗡的,唯有一句臥槽,來抒發此刻之心境。
蕭楚?楚蕭?
琅琊城主?夫子徒兒?
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
“我就說他是楚蕭,爾等還不信。”
預言家們,現場可太多了。
哪有那麼巧的事,兩人戰力都強大,還都出自青鋒,最扯淡的是其名諱,名與姓反過來用。
“天字輩攪和玄字輩的大比,該說不說,這般做屬實不要臉皮了,青鋒風水不好,果然不假。”
“那小子年紀也不大,也是個真武境,來帝都湊湊熱鬨也沒啥,輩分這玩意兒,可要可不要的。”
“胡咧咧,吾也是天字輩,要不也上台與玄字輩比劃比劃?就華天都那號的,老夫一人能打十個。”
沒有中場休息,可某人一張臉,惹得全場沸騰,唏噓的、驚歎的、罵娘的、he...tui的....乾啥的都有。
正常。
都正常。
楚少俠本來就火,卸下二皮臉,更火了,相比那黝黑的膚色,而今這般麵容,貌似瞅著更順眼,一醜一帥,驚嚇也驚喜。
瞧,某些個不矜持的女子,已是春心萌動,眸波泛起一片片漣漪,女子愛英雄,自古的真理,偏偏還長得那般俊,免不了想入非非。
“我的。”瑤妹子沒明說,可那副護食兒的小模樣,還是彆有一番韻味的。
“造那千麵人皮,花了不少錢吧!”雲霄子端起了茶杯,優雅的抿了一口,雖早有猜測,可真正見了,還是不免唏噓。
“臉,這年頭已是論斤賣了?”赤仙子和靈仙子一左一右,都在對著小鏡子打理秀發,還得是夫子,啥事都乾得出來的。
台上,楚蕭萬眾矚目;而蒼字輩席位,夫子也儼然成了一隻猴兒,一眾老家夥看他的眼神,若換成話語,定是喊媽量極多的。
夫子則跟沒事兒人似的,瞅瞅這看看那,最後,乾脆揣了手,若無其事的看向了不著邊際的天空,天上那隻沙雕,長得真肥啊!
“怎會如此?。”楚蕭揭下了黏在臉上的最後一小塊人皮,好端端的,為何脫落,是因特殊血統的神龍之氣?
“違規,他違規。”
“此番大比不作數。”
“吳老官,你這裁判咋當的?”
很快,便有人叫囂了,有聖子化出的分身,也有某些人的走狗,更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家夥。
“聒噪!”裁判沒發話,華天都一聲滿載龍吟的暴喝,如轟雷般響徹天地,驚得全場瞬間寧靜。
待看戰台時,他大秦的天命之人,已是渾身微顫,不是被尿憋的,而是亢奮,亢奮的雙目都燃燒出烈焰了。
皆因楚蕭,以為沒來帝都,甚感遺憾,不能將其打倒在地,誰成想,那人一直都在,而且還一路殺上了天榜。
極好,省的他去青鋒找人了,今日天色頗佳,很適合將當著葉瑤的麵,將夫子徒兒傳說,打成他腳下的磚與瓦。
“認,這個對手,我認。”華天都笑的熱血沸騰。
此話一出,鬨騰的那些人都不咋呼了,天命之人都沒意見,他們還叨叨個啥勁。
吳老官未吭聲,瞥向了蒼字輩席位,一眾老家夥的回應,出奇的一致,“無異議。”
正所謂,看熱鬨的不嫌事兒大,乾仗嘛!看誰不是看?他們也都想瞧一瞧,天命之人對戰夫子徒兒,究竟哪個逼格更亮眼。
五老官依舊不語,分彆瞟了一眼夫子和天璣子,一番神態無聲勝有聲:爾等若有異議,便提前說,莫等決出勝負,又不認賬。
“無異議。”
天璣子笑的高深莫測。
反對?不不不,他舉雙手讚成還來不及呢?夫子徒兒既是來了,那便擇日不如撞日,以他楚蕭的鮮血,為天命鋪路。
敗儘天下英傑,天命之人才算實至名歸,此番大比的目的,不正在此嗎?也讓世人曉得,米粒之光,安敢與日月爭輝?
“好說。”老冤家都點頭了,夫子更是穩如老狗,一切儘在他的預料之中,唯一難下定論的是,徒兒是否戰的過華天都。
“楚少天,我等你很久了。”華天都已無視了所有人,就盯著楚蕭,笑的亢奮,亢奮的還有些張狂。
“那我還真是榮幸。”楚蕭丟了人皮,活動了一下手腕,方才怕暴露身份,未動全力,才被一掌擊退。
此番,已做回了楚少天,且世人都已認可了這一戰,那他的火氣...怕是要有點大了。
“可加彩頭?”華天都笑看楚蕭,其後的一語,他說的一字一頓,“誰輸...一世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