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付勇就抱著一個木盒子來了,他將木盒子給了江上歌。
“這些應該可以證明了。”
江上歌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封封堆疊整齊的信,信封上的寫著師傅親啟,但全都已經打開過了。
“這是什麼?”
付勇直接將最上方的那封信拿出,打開遞到了她的麵前。
“這是小姐寫給桑師傅的,桑師傅是付家給家中女子請的針線師傅,因為小姐的繡技是所有付家女中最好的,所以得到了她的親傳。”
江上歌一目十行看完了信的內容,再看向木盒子裡的信時,也信了付勇的話。
她手中的這封信是她們聯係的最後一封信,其中明確的提到了杏花村,甚至還提到了她。
那時的她還隻是一個胎兒,可能付秀儀也沒有想到她會因為生她難產而死。
付文笠皺眉瞪了一眼付勇,伸長了脖子要去看信的內容,“你怎麼沒告訴我還有信?”
江上歌瞥了他一眼,將信塞進了信封,又放進了盒子裡蓋好。
“那你在杏花村這麼久,為什麼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付勇看了她一眼,委婉地說道:“當初見小姐的行事,沒敢說。”
江上歌顯然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但轉念一想,憑著原身的行事作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怕是早晚要出事情。
她點了點頭,也沒有詢問為什麼。
付勇見她沉著臉,以為是生氣了,又撲通一下的跪在了地上。
“是付勇的錯,應該早些將此事告知的,請小姐降罪。”
江上歌哎喲一聲,“怎麼動不動就跪的,這裡已經不是付家了,沒那麼規矩,趕緊起來。”
她是實在是受不了,要說跪在她麵前的是個比她年紀小的也就算了,可付勇都四十多歲的年紀了,她真的受不起啊。
“表姐”
付文笠見江上歌認下了他的身份,這一聲表姐叫的更加親熱。
江上歌立刻抬手,“打住!我雖然認下了你的身份,但並不代表我信你,這聲表姐還是緩緩再叫吧。”
她相信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但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這個事情付勇一定知道。
她打量了一眼付勇,忍下了詢問。
“娘,你跟我回彆院嗎?”她背後的傷已經隱隱作痛,有些受不住了。
王氏思量了一瞬,搖搖頭,“我晚些再回去。”
江上歌點頭離開,走出院門時,看了眼還在賣力做工的工人,歎了口氣道:“房子,我可沒錢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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