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多日,江家周邊已經大變樣子,豪宅已經初見雛形。
付文笠愜意的坐在搖椅上,吃著王氏帶來的水果,“誒誒,小心一點,那根香楠木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找來的,彆磕壞了。”
江上歌的傷勢已經大好,但還是不能有伸懶腰這樣的大動作,她從馬車上下來便見到了付文笠的敗家現場。
她搖了搖頭向著自家走去,隻是剛走了兩步便聽見身後傳來馬蹄疾馳的聲音。
顯然付文笠也注意到了,他眯眼看去,隻覺得來人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笠少爺,你的信。”竹香的弟弟翻身下馬。
付文笠略帶審視的瞄了他一眼,“你是哪個?怎麼沒見過?”
竹香弟弟“啪”的一下雙膝著地,磕了一個響頭道:“小的是竹香的弟弟大頭。”
付文笠愣了一下,“你是我姐派來的?什麼時候!”
大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少爺離家的那天晚上,小的就已經跟著了,並且小姐吩咐了,每兩日寄一封信回家。”
“什麼!這是說,我的行蹤家裡都知道?”付文笠是真的著急了,他的行蹤絕對不能被家裡知道啊。
“完了完了,書安!我們趕緊走!現在就走!”
江上歌不明所以的看著這邊,見付文笠突然跳腳著要走,更加不解。
“誰的信?你家裡人找來了嗎?”
她的話成功喚起了付文笠的記憶,隻見他三兩下撕開信,掃了兩行後放鬆了下來。
付文笠拍了拍胸脯,“哎喲,嚇死個人了。”
可不等他這口氣完全卸下,他又著急起來,看的江上歌直皺眉。
這信是付文霜寫的,表明了大頭是她的安排,家裡人不知道,也說了因為付夫人小產時問起了他的行蹤,她便如實說了,還問了他到底在隱瞞什麼事情。
付文笠歎了口氣將信折好塞進了胸口,“這種事要我怎麼說嘛。”
江上歌看著他垂頭喪氣的離開,好奇也達到了頂峰。
“表弟,家裡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付文笠腳步微頓,要是換做之前聽到她這麼喊自己,他一定開心的跳起來,隻是現在他真的沒那個心思了。
“沒事,讓我好好想想。”付文笠離開。
江上歌也沒有得到想要知道的事情,付勇跟在她的身後也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而在付文笠收到這封信時,付文霜也征求了付夫人的同意,趕路向著泉州而來。
付文笠一連消失了好幾天,江上歌便接替了盯梢的工作,還住回了江家。
這日,江上歌趁著空閒反鎖了房門,閃身進了空間。
然而眼前的一切讓她瞪大了眼睛,山頂上的血雲依舊鮮紅,潺潺的靈泉已經大了許多,幾乎可以用瀑布來形容。
隨著她的念頭轉動,一縷靈泉騰空而起,纏繞在她的周身。
她費力耕種的藥田,也隨著她的意念連根拔起,分株,再種下。
“臥槽!”江上歌忍不住爆了粗口。
隱隱約約回想起那日千鈞一發之際躲進空間後,傷口處的鮮血儘數飄出了帳篷外,恍然大悟。
“原來,第一次流的血太少了啊。”
用意念種植著藥材,那可簡單了不止一星半點,她將已經可以入藥的藥材帶出了空間。
在屋子裡找尋著可以存放的竹筐,餘光中一隻木質的狐狸闖入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