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薛蟠搖了搖頭,又歎息了一聲,看了一眼母親和妹妹,隻好將那日自己又被賈蓉賈薔二人作伐子之事,說了出來。
原先他是沒想到的,隻是那日親眼見了璘哥兒與賈蓉換了一杯酒,後來便是有小廝跑進來亂傳話,
把他支走了去,再後來便聽到東府裡便傳出了賈蓉賈薔的拿起子事。
頓時讓他一陣後怕起來。
回想起那日賈蓉賈薔等人行為,若不是璘哥兒調換了水酒,隻怕是後果不堪設想才是。
他將這些話,說給了薛姨媽和寶釵聽。
頓時,二人皆是麵露驚色。
這東府裡傳出來的那事,她們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不曾想到,這裡麵竟然有著這種事情。
如此說來,這東府裡的那二人,也忒不是個東西了
竟然又拿薛蟠作伐子,若事後真鬨出事情了。
薛蟠豈不是成了幫凶了?
“呸!偏是這兩個東西,真真太過分了些,難怪自己遭了報應!”
薛姨媽怒啐了一聲。先前她還有些同情東府的賈薔賈蓉。
畢竟二人所做的那些事,在世家大族裡麵也不少見。
如今鬨得這般沸沸揚揚,想必日後名聲都不好聽了。
怎料到這裡麵竟然還有這些肮臟的事,這當真是害人不成反害己。活該!
“媽,此時咱們還需裝作不知道才是!”
寶釵此時反應過來,出言相勸道。
如今他們一家住在賈家,這種事情,便是知道,也要裝不知道才是。
隻不過這璘哥兒,竟有這般機智,當真不可小瞧了去。
寶釵一邊暗自心驚。賈蓉賈薔的這般設計,都讓賈璘發覺了。由此可見,此人心計絕非一般人可比。
“你說得對,這事原也與我們不相乾,隻是蟠兒,日後莫要再與那二人走近了才是!”
薛姨媽反應過來,歎了口氣,與薛蟠說道。
如今她們一家,到底是還是靠著賈家,才能勉強維持這薛家的門麵,這畢竟也算是寄人籬下。
如此不可長久,看來自己也要在女兒入宮的事情上多運作運作……
薛姨媽心中這般想著。
便又想到了薛蟠方才所言,要將香菱送出去之事,皺了皺眉頭道:“蟠兒,我知你與那璘哥兒關係不錯,但他終究隻是賈家的一個旁支子弟,你這般討好於他又是做什麼?如今還要將香菱送他,何至於此?”
薛姨媽其實還有一句話為說出來,
薛蟠在如何,也是四大家族正兒八經嫡係。論起背景人脈來又哪是一個賈家旁支子弟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