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二哥,馮兄弟,這人到底是誰?咱們這一脈有這等子弟?”
王存皺了皺眉頭,不忿的說道。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看向了賈璉與馮紫英。
賈璉聞言,尷尬的笑了笑道:“王兄弟,有所不知,此人乃我賈家一名旁支子弟……喚作賈璘。”
賈璘?旁支子弟?
王存幾人愣了一下,麵麵相覷了一番,
心道賈家有這麼厲害的旁支一脈?竟然能將嫡係給比了去?
“璘兄弟與旁人不同,前幾日正中了縣案首,也是個讀書人……”
馮紫英見場麵有些尷尬,便笑著解釋道。
聞言,眾人微微一愣,確實不再說話。
這事按理來說,與他們無關,是賈家的家事,剛才特意詢問,
不過是感到驚奇罷了,畢竟他們也是好奇,賈璘是怎麼進來的。
賈璉深吸了口氣,瞧了一眼遠處那正在於衛若蘭交談的賈璘,心中也是生出一股無奈來,這璘兄弟怎麼每次都叫人意外。
如今竟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混到了王孫公子那一桌去了。
自己這個堂堂正正的賈家長房嫡係,卻落得在外頭吃冷酒……
賈璉越想越煩躁不堪,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一口飲下……
馮紫英幾人見狀,也看出了賈璉情緒不佳,便不再說話了。
“梁兄,你看那處!是那小子!”
這邊,梁文道等人還在嘲笑著賈璉幾人混過來吃酒,此時忽然聽到旁邊楚子墨的聲音。
頓時一愣,循著他視線看過去,頓時眉頭緊皺起來。
是那廝……一個旁支子弟,他怎麼敢坐那一桌?那可是此次生日宴的上桌。
他當朝兵部侍郎之子,都隻能混在中等桌位,那廝一個區區沒落旁支子弟,竟然混到了上桌去了?
“這廝不要命了,那等地方也是他能坐的?”
梁文道眯了眯眼睛,冷笑著說道。
長公主府邀請的客人,可不是一般貴客,到時候宮裡都有可能派人過來。
賈璘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旁支子弟,隻要有人上前揭穿他,到時候便叫他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般想著。
便忽然間外頭傳來了一陣喧鬨聲。
隻見閣樓裡,身著一席青色長裙的侍女春雪,帶著幾名管家急匆匆走到門外迎客去了。
眾人見狀,都是一愣,難道是貴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