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沒忍住冷笑了一聲,看向那弟子的眼神,透露著一種對方有什麼大病一樣的感覺。
“所以呢?”
若木此話一出,剛才還在叫囂的那築基中期的弟子,瞬間就沒話說了。
他這修為確實不算低,但若是若木根本不在乎,他即便是元嬰期的修為,那又有什麼用?
不過短短三個字,若木就讓得這弟子,又再一次破防了。
其他的人此時也都看出來了,若木大師姐是吃軟不吃硬。
他們不由得紛紛放低姿態,態度非常謙和的向若木自我推薦著。
“大師姐,我雖然是剛剛才突破煉氣期,但我一定會聽話的。”
“求大師姐收留!”
……
若木點了點頭,又隨意的給出了一張令牌。
修為高低,她並不在乎。
她隻要對方聽話,守她的規矩,否則她要一群隻知道咋咋呼呼,以為自己有些修為,就無法無天的人和她組隊,進去縹緲島曆練,那對她而言,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後麵陸陸續續的也有一些修為不錯的弟子,雖不知道他們心裡麵是怎麼想的,但他們表現出來的起碼的態度,都十分友善,若木隨即也都一一給了令牌。
眼看著若木手中的令牌越來越少,那築基中期的弟子,不免就坐不住了。
他叫劉大勇,原本就天賦不佳,這次是他唯一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
可若是沒有若木這個老手帶隊,就憑他自己的話,恐怕就是連路都找不到。
想到這裡,劉大勇也不好再像剛才那樣自視清高,臉色憋得有些通紅。
不過短短幾步,劉大勇硬是走出了一種慷慨赴死的錯覺。
“大師姐,你這令牌給我一個吧!”
劉大勇的聲音,小的跟蒼蠅嗡嗡一樣。
但在場的人都是修仙者,哪怕劉大勇的聲音再小,可他們自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很快,周圍的人落在劉大勇身上的目光有打趣,也有看笑話的,這讓得劉大勇感到如芒在背。
若木這時候才細細的將劉大勇打量了一遍,她把玩著她手中的最後兩個令牌,神色慵懶。
“我這個人有些小氣,最是記仇!”
“不如你給我一個理由,若是你能夠說服我,那我便給你一個令牌!”
若木這要求並不算過分,甚至於可以說是十分簡單。
但這卻還是讓劉大勇的臉色頗為尷尬,劉大勇此時就覺得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其他的人更是紛紛扭過頭,憋著笑,生怕一不小心,直接就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