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你如此大費周章，不就是為了今天這個時候嗎？”
“現在還假惺惺的過來送什麼東西？”
長流看著蘇小，聲音十分漠然。
或許是靈力消失的原因，讓他更加接近於凡人。
就連他的情緒，也比平時更加強烈。
聽到長流這話，蘇小小臉上的表情不由得僵了僵，卻依舊還在嘴硬。
“師尊，你這是什麼意思？弟子怎麼聽不懂呢？”
“我知道師尊被趕出來心裡不好受，若是師尊這樣說弟子，能夠讓你的心中好受一些，那弟子也沒關係的。”
蘇小小還在努力維持著一個好徒弟該有的語氣。
既然要偽裝，自然要偽裝到底。
她可不相信，長流真的知道是她在暗中搞的鬼。
若真是這樣，怎麼可能還會如此配合呢？
“是嗎？在我的茶水裡麵下散功粉，將我的境界修為倒退的事情傳出去，難道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嗎？”
“還是說，我冤枉了你？”
“不過，這也不重要。你也不必再叫我師尊，從今之後，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自己好自為之！”
長流說完，便繼續往前走了。
他依舊沒給蘇小小太多的眼神。
哪怕到如今這個地步，他也從未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可聽到長流這話，蘇小小的心中，頓時百感交集，甚至於還有一股濃濃的挫敗感。
長流竟然都知道了，可是他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喝下去那含有散功粉的茶水呢？
為什麼還要如此配合自己？
這樣一想，蘇小小的心中，便不免得更加疑惑了。
蘇小小忍不住又追上去，再次叫住了長流。
“等等！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還要喝下那些我加了散功粉的茶？”
“為什麼你還要消耗你的靈力去煉製那些丹藥？還要出去消滅那些魔道妖孽？”
“你不是都知道我不過是在故意耗損你的靈力嘛？”
蘇小小情緒激動的質問著。
她一直以為她才是背後的操縱者，把長流和那些青雲宗弟子們都耍的團團轉。
可現在，蘇小小才猛然發現她好像是一個小醜一樣。
真正被蒙在鼓裡的不是長流，而是她蘇小小！
可麵對蘇小小一股惱的問題，長流的反應依舊十分漠然。
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那些散功粉，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至於那些丹藥和他出去執行任務，也不過是為了對得起大長老而已，跟蘇小小沒有半點兒關係。
“有意義嘛？我隻是覺得無所謂而已！”
“包括離開青雲宗，我又有什麼損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