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武和張歡將陳墨抱進車裡,一刻也不敢耽誤,快速開車前往中心醫院進行搶救。
歐陽海的人在橋洞四周搜尋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發現,隻有剛才陳墨扔下的那輛彆克車。
“傲雪,咱們先回去吧。剛才張冰濤讓人調取交通攝像頭,也隻捕捉到了這輛彆克車的信息。現在他們棄車而去,目前就斷了線索,隻能繼續從其他方麵入手偵查……”
寧傲雪的心情已經相當低落,她搖了搖頭:
“不,我也要去公安局,我要隨時等你們的消息。既然陳墨被傷害,阿文的三個手下也不知所蹤,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出現了另一波人,他們的目的,就是帶走子傑和黃豔齡。”
歐陽海讚同她的想法,說道:
“沒錯,同時也說明子傑現在是平安的。你不要太擔心,子傑是市委書記,這些小毛賊就算膽子再大,也絕不敢傷害他。那咱們一起回去,看看張冰濤和馬軍那邊有沒有什麼其他進展。”
“嗯。”
寧傲雪在小虎和小李子的攙扶下,重新坐進車裡前往公安局。
兩輛警車拉響警報,也返回了公安局。
刑偵組會議室。
馬軍起身分析道:
“根據剛才通話記錄顯示,雖然陳墨在九點以前給徐書記和黃豔齡打過電話,但他的手機號,最近一星期沒有和其他人聯係過。這便可以說明陳墨作案是早有預謀,他一定還有其他電話號碼。
而黃豔齡也突然消失,不排除她與陳墨合夥作案的可能。現在陳墨傷勢嚴重,如果能搶救過來,或許徐書記的去向才會明朗。”
張冰濤起身,補充道:
“陳墨在西郊橋洞被傷害,很有可能就是他熟悉的人乾的。要不然,陳墨跑到那麼隱蔽的地方,外人是很難發現的。而最後轉移徐書記的這幫人,目的顯然就是要切斷我們的偵查線索,陳墨,有可能已經成為了棄子。
現在開始,我們對阿文進行審訊,一定要從他嘴裡問出重要信息。同時,對西郊附近的卡口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布控。”
歐陽海皺了皺眉,擔心的說道:
“張局,武局,方局,馬上天就要亮了,依你們看,市委那邊咱們怎麼交代?”
武文全歎了口氣,說道:
“依我之見,徐書記失蹤的事,先不要向外透露,我們抓緊時間偵破營救。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麵不會引起市委領導的恐慌,另一方麵,我們公安局也還有時間來挽回局麵。”
方治學也接著說道:
“我讚同武局的看法,按照陳墨被傷,徐書記被轉移的情況分析,這幫人至少目前不會對徐書記生命構成威脅,否則陳墨等人不會將他帶到西郊橋洞,隨便哪裡都可以要人性命。所以,讓周秘書和翟主任暫時守住口風,就說徐書記有事外出了,為我們爭取破案時間。”
張冰濤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樣,我們繼續分析案情,爭取在今晚九點之前找到徐書記。超過二十四小時,我們就不能瞞了,必須報告市委和省公安廳。”
歐陽海拍了一下桌子,嚴肅的說道:
“沒錯,我們凱林好不容易搞出來的大好局麵和模範標兵形象,絕不能受損,不然對不起徐書記。特彆是我們公安麵臨嚴峻考驗,不能再出現任何大案和命案。大家加班加點,不管用什麼辦法,今晚九點之前,一定要找回徐書記。否則,我們這麼多人,真的沒有臉繼續待在這裡了!”
“是!”
所有人齊聲答應。
寧傲雪坐在車裡,已經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兩隻眼睛早腫得紅紅的,絕美的臉頰上淚痕點點。眼見刑偵組的人一時沒有了進展,她心裡越加的不安和難過。
子傑,你現在在哪裡?
你一定不能出事啊,你答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