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在車裡等我,不要下車。”
徐子傑扳正她肩膀,囑咐了一句,才打開車門,走進了糧庫大院。
寧傲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語道:
“好險,幸虧今晚我開車過來。以後,我要隨時關注他,最近壞人怎麼這麼多呢?”
徐子傑走進糧庫大院。
首先吃驚的是正在暗自竊喜的石彩霞。
見徐子傑一步一步踏近,步伐沉穩有力,臉上一股肅殺之氣,石彩霞的嘴唇瞬間抽搐了起來。
啊!
這……這怎麼回事?
邵三運不是說徐子傑已經死了嗎?
這怎麼活得好好的……?
石彩霞驚魂未定,扭頭衝進了辦公室,喊道:
“徐、徐子傑來了!”
邵三運一把抓住了石彩霞的衣領,吼道:
“你瘋了,胡說什麼,徐子傑早已經被炸得片甲不留,你是不是被嚇傻了?”
陳炳耀納悶的望著石彩霞,問道:
“石彩霞,你沒事吧,三運早已乾掉了徐子傑,你瞎喊什麼?”
崔仁忠瞬間不高興了,扭頭問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吵吵鬨鬨的?”
石彩霞指了指門口:
“你們看,你們看啊,徐子傑……”
她的話音未落。
徐子傑已經進入辦公室。
這下,邵三運率先迷糊了,揚起手指頭戳向徐子傑,結結巴巴道:
“徐子傑,你……你居然沒死?”
陳炳耀也大吃一驚,一下站起了身。
徐子傑笑了笑:
“邵三運,陳炳耀,非常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這人命硬,一般情況下死不了。”
邵三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眼珠子瞬間發紅,咬牙說道:
“不可能,明明你的車都已經炸成了碎片,你怎麼會安然無恙?”
徐子傑冷笑道:
“這個,你就永遠不需要知道了,本來你們隻是搞貪腐,現在又多了一項,故意殺人未遂,而且還是自己招供的。邵三運,我不得不說,你特麼的正是個狠人!”
靠!
邵三運突然間反應了過來,剛才自己一激動,主動交代了問題,霎時心裡懊惱不已,但木已成舟,他隻能狡辯:
“徐子傑,你什麼意思,我沒有聽懂?”
徐子傑怒視著邵三運,猛然拍了一下崔仁忠麵前的桌子,厲聲質問:
“邵三運,我且問你,昨晚有兩個混混埋伏我,應該也是你安排的人吧?”
邵三運已經緩過神來,繼續狡辯:
“徐子傑,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是市委書記官比我大,可你也不能胡亂栽贓啊?我隻是剛剛聽人說你的車爆炸了,那我自然以為你也被炸死了,有問題嗎?”
“我的車剛被炸,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卻首先知道了,可笑。我現在已經可以斷定,就是你安排人炸了我的車。彆徒勞了,趕緊主動向檢察院投案,交代自己的問題。”
說話間。
徐子傑扭頭看向陳炳耀和崔仁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