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苗書記,我現在就過來。”
翟蝶隨即掛斷了電話。
苗桂平再次點燃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眼神也更加的詭秘陰沉。
他的妻子張靜從臥室裡走了出來,麵帶愁容,微微歎了口氣:
“老苗,我覺得你應該和老疤斷絕關係,砂場的事情也彆參與了,我很擔心你啊,要是被人告到了徐子傑那裡,事情就麻煩了,收手吧?”
“你懂什麼?不要胡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用不到你操心!”
“老苗,可是你要為孩子考慮啊,萬一出了事,以後對孩子的影響都非常大!”
苗桂平不耐煩的說道:
“你少詛咒我,能出啥事?砂場采運由市政府水行政管理部門審批,市場監督、公安、自然資源局等多個部門監督監管,我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查到了老疤哪裡,有我什麼事?充其量要就是懶政,更何況,老疤是我親外甥,他還會害我?你以後沒事少操心,淨影響我好心情!”
張靜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你太自負了,徐子傑可不是一般人,唐茂元和何振德怎麼落馬的,難道你不清楚?現在邵三運、陳炳耀、張其鋒、崔仁忠一個個都被他給辦了,你還這麼自以為是,那不就是自討苦吃嗎?”
苗桂平拍了一下桌子,罵道:
“你給我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要這麼擔心,咱們隨時可以離婚?”
一聽這話,張靜立即不吭聲了。
女人最害怕聽到這個字眼,半輩子都過來了,就算眼前這個人再壞再不堪,她也舍不得說離婚就離婚啊,更何況還有孩子。
張靜又歎了口氣,轉身返回了臥室。
半小時後。
翟蝶身穿米白色超短裙,嫋嫋婷婷來到了苗桂平家裡,低胸黑色內衣,一道溝壑分外明顯,走路一步三擺,步步驚心。
翟蝶一步一步坐到市委常委的位置,自然靠得是自己的本事。
“苗書記,你這麼晚喊我過來,到底有啥大事要吩咐?”
說話間。
她身上的濃濃香水味直撲苗桂平的鼻孔。
苗桂平拍了拍沙發:
“坐吧!”
翟蝶答應了一聲,坐在了苗桂平的右側。
“苗書記,看你臉色這麼不好,是遇到麻煩事了?”
她抽出兩張紙巾,看了看臥室門,隨即給苗桂平擦了擦臉。
苗桂平彈了彈手指間的煙灰,說道:
“現在徐子傑已經搞定了糧庫貪腐案,老疤擔心他接下來會對砂場動手,所以我有些擔心,找你過來好好商量一下!”
翟蝶笑了笑:
“老疤是你外甥,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和你綁在一起。這有什麼可擔心的,就算查到了老疤,他怎麼可能咬出親舅舅。更何況,這件事咱們隻是眼睛半睜半閉,又沒有乾什麼明目張膽的違法事情,你說呢?”
“話是這樣說,可徐子傑野心太大,他是下定決心要將凱林扒個底朝天啊,咱們不得不防。現在該你出手了,我們要爭取在一個月之內將徐子傑趕出凱林,而是否會成功,就要看你了?”苗桂平眼神犀利的注視著翟蝶。
翟蝶臉色瞬間有些為難:
“我不是早給你說了嗎,徐子傑機警的很,我已經試過好幾回了,不上鉤!”
苗桂平加重了語氣:
“辦法總比困難多,我開會的時候不經常這樣講的嗎。想辦法啊,既然勾引他不上道,那就來暗的。一定要給他生活作風上搞出點動靜,我給你一星期時間。現在他受賄已經是事實,如果再在男女關係上再搞出點動靜,就算是連書記,也保不住他!”
翟蝶疑問道:
“你的意思是設個圈套,套住他?”
苗桂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