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她害羞而調皮的問道:
“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
他嗯了一聲,眼裡火苗在跳躍:“永遠都看不夠。”
她沉吟了一下,輕輕說道:
“可是……今晚你要做正人君子,不能乾壞事,就這樣,靜靜待一會兒,好嗎?”
他斷然說道:“不好。現在我不想做正人君子!”
“那……你想做什麼?”問這話的時候,她的嬌軀已經向他靠攏。
“現在隻想做土匪,燒殺搶掠的土匪!”他喉結滾動了好幾個,眼裡明火執仗。
她一根手指頭按住了他的下嘴唇,吐氣如蘭:
“可是,你要是做了土匪,那我是什麼?”
他嘴角浮起一絲戲謔和寵溺:
“你當然就是土匪的娘子。”
她羞澀更甚,聲音微弱:
“土匪的娘子……好當嗎?”
“試試看!”
下一刻,共浴愛河,帳幃翻飛,風掀衾被,金風玉露一相逢。
嬌吟繞於耳鬢,少不了抵死癡纏……
千言萬語,怎麼能比得過有情人相廝相守。
……直到一小時後。
周遭空靈而輕快,月光斜灑,清暉縷縷,蕩氣回腸的餘韻,遲遲不散。
———
第二天早上。
徐子傑剛回到辦公室,張冰濤便敲門而入。
“徐書記,經過昨晚的偵查,有重大發現。”
“快說?”
張冰濤回道:
“通過調查砂土車司機,已經搞清楚了與老疤有交易關係的十一家建築公司。並且,這些建築公司已經在市區河道采挖了快四個月時間。剛才我讓人粗略計算了一下,老疤等人通過圈售河道非法所得至少在八位數以上或者更多,到時候恐怕得地質勘測部門專人測量計算。”
靠!
王八蛋!
徐子傑眼眸凜冷,嘴角微翹,心裡已經怒火中燒:
“苗桂平那邊有沒有查到什麼情況?”
“暫時還沒有。不過水利局的王局長、國土資源局的李副局長、下沙坪派出所劉所長、河道管理中心餘主任,這幾個官員的直係親屬名下賬戶交易異常,最近幾個月都有大筆現金存入情況。”
“看來苗桂平早有防備,沒有留下證據,那就隻能從老疤口供中求證。”
“徐書記,老疤今晚抓不抓?”
徐子傑略加思索:
“抓,你回去之後和歐陽做好抓捕準備。河道非法采砂案立即立案,今晚八點,兵分兩路,一波人抓捕老疤及其手下,一波人抓捕十一個建築公司項目負責人。夜間行動,把社會影響降到最低。”
“是。”張冰濤瞬間又振奮了起來。
“同時,對有涉案嫌疑的官員繼續追查,要搞清楚其存款來源,另外提前布防,防止有人出逃。一旦老疤落網得到口供後,將這一乾人等立即逮捕!”
“是,徐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