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傑笑道:
“這你得問郭毅弘去,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黎莎臉上紅撲撲的,依舊放肆的說道:
“徐子傑,你就裝吧,我就不相信你對我沒想法?”
郭毅弘在旁邊迷迷糊糊說道:
“他不敢想,他……想也是白搭,我的老婆,就喜歡逗他玩……對不對?”
黎莎扭頭嗬斥道:
“你、你懂個屁,我就是想看看……我這個類型的女子,對徐子傑到底有沒有吸引力,關你什麼事?”
郭毅弘繼續迷迷糊糊的說道:
“他就算有什麼想法,可能說出來嗎,你傻,還是……他傻?再說了,你這麼漂亮,他要是沒什麼想法,那才不正常呢。”
黎莎搖晃了一下徐子傑胳膊:
“喂,那你說實話,郭毅弘……他說的對不對?”
徐子傑搖了搖頭:
“不對,他說的那是普通人。我可不是普通人,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可以對你有想法,你就算再漂亮,我也不能動亂七八糟的心思。否則,那我徐子傑成什麼人了?郭毅弘的醉話,你也信?”
黎莎有些失望的說道:
“看來,你們男人永遠都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徐子傑苦笑道:
“這不是利益,這是兄弟情義,是道德。”
黎莎又打開了一瓶紅酒,意猶未儘的說道:
“來,郭毅弘不行了,我還沒醉,我……我陪你繼續喝!”
徐子傑笑道:
“行,徹底醉了彆怪我就行。”
“放心,是我自己……想喝醉的……”
結果,紅酒沒喝多少,黎莎也基本醉了。
郭毅弘隨後與黎莎回到了主臥室,臨走時說道:
“子傑,你想睡客廳還是小臥室,隨便你……”
“放心,我知道。”
徐子傑雖然也有點喝高了,但卻沒有睡意。
想到明天要在表彰會上當著孫牧野和劉爵勝的麵講話,他內心還是很緊張的。畢竟,他對理想的渴望是那麼的熱烈,他隻有一步步前進,才能把心裡的那些構想和抱負,融入到工作當中去。
他時刻牢記著父親徐正良的諄諄教誨。
要做一個清官,要做一個對社會有價值的人,要把自己的才智都奉獻給國家。自從離開南岩之後,隨著職位的一步步上升,他終於更加相信自己,他能做的事情還有許多。正如連書記所說,他需要有放眼西南五省,乃至放眼全國的眼光和魄力。
明天,一定要好好發揮……因為他知道,孫牧野和劉爵勝就是高層派下來選拔主要乾部的,雖然他目前不知道會將自己往哪調,但肯定會安排在非常重要的崗位。這一點,他能感覺得到。
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也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卻被一陣怪異的聲響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