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傑眉頭一皺,回道:
【雅鏡,我隻希望你以後越來越好,其他的事,你自己做決定,我支持你任何選擇。】
韓雅鏡又是秒回:
【哼!我聽出來了,你呢,就是怕我生氣,故意說這麼官方的話。但是你這麼做,明顯就是拿我當外人看,我現在已經生氣了~~】
無語啊!
徐子傑縱然平時乾什麼事都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方式解決。可唯獨麵對韓雅鏡,他覺得完全沒有一點思路。
現在,他自然知道韓雅鏡心裡在想什麼。
但他,何能說?何以說?
這幾年時間裡發生的一切,仿佛都已經漸行漸遠,可韓雅鏡這個鮮活的女人,卻已經不由拒絕的住進了他的世界。是對是錯,都是當時的錯綜複雜的相遇鑄就,現在,仿佛已經無計可施。
他和她,都不忍心對方被這樣困著。
沉默了半晌之後。
徐子傑又揉了揉眉心,試著以輕鬆的口吻發出了信息:
【雅鏡,先彆想那麼多,等過幾天咱們見麵了再聊。你先和老人好好溝通,畢竟,我們每個人都不能隻顧及自己的感受。現在他們希望你成家結婚,那是因為愛你。所以,想要彆讓他們太為你擔心,你就得自己想辦法。】
這條信息發出去之後,好半天不見韓雅鏡回信息。
靠!
不會吧,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然而。
過了五分鐘時間,韓雅鏡才回了信息:
【子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晚安!】
雖然隻有一句話,可徐子傑卻清晰的感覺到了她此刻的難過和傷心。
啊!
雅鏡……
他感覺自己的胸口也悶痛了起來。
他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對她都是不公平的,才開始到現在,從南岩到凱林,再到雲省。他和她,就這樣好似被一條繩索牽引著。
韓雅鏡表麵清冷高傲,其實內心敏感脆弱,特彆是她和徐子傑有了交集之後,對事業的執著也已沒有那麼明顯。曾經想成為優秀女政治家的念頭逐漸減弱,她有時候甚至,隻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隻要能陪伴在徐子傑身邊就好。
這個想法,她很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