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鏡追問:
“難道你就沒有其他要說的?”
徐子傑頓了頓,說道:
“照顧好自己的心情,其他的,都交給時間,下午我等你電話。”
韓雅鏡語氣似乎輕鬆了一點:
“也不一定,如果我和他這次真的感覺合拍,那我就不一定給你打電話了,再說,你那麼忙,我也不忍心打擾你!”
徐子傑隻是淡淡說了句:
“你永遠都是有點任性!”
然後,他掛斷了電話。
他似乎已經看見了電話那頭,神情黯然的韓雅鏡。
心與心,到底是怎樣的不舍,才會感到疼痛?
徐子傑站在窗戶口,久久未動。
他的思緒,仿佛一下子被拉到了從前,初見韓雅鏡的那個時候。
那時候的他,剛好在一種情緒瀕臨崩潰的邊緣,他有些肆意和放縱,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但韓雅鏡的出現,沒有讓他自暴自棄,而是給了他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讓他將自己的才能逐步得以展現,一步步走到今天。他的政治理想越來越清晰,他對自己事業的規劃也越來越有信心。他立誌要為這個社會做點事情,也立誌要為這個國家的文明進步奉獻自己的才智。
天生我材必有用。
想到伯光書記和連書記對自己的器重,他心裡就不由得湧起一股鬥誌,那是一種敢為天下先的精神,是與生俱來的。
而現在,那個給了他無數鼓勵和支持的女人,卻對自己有了一絲幽怨,這讓他的心裡五味雜陳。
這人世間的一切,是那麼的惹人留戀,卻也是那麼的讓人愛恨交織不由自主!
然而。
僅僅過了兩分鐘時間,韓雅鏡又將電話打了過來。
徐子傑都搞不清楚此時自己是什麼心情,明顯有些緊張的按了接聽。
“雅鏡,怎麼了?”
韓雅鏡清了清嗓子,才柔聲道:
“剛才我是不是朝你發脾氣了?”
“好像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我剛才可能有些情緒化,不記得給你說了什麼特彆過分的話,到底有沒有啊?”
聽她小心翼翼的樣子。
徐子傑不禁嘴角微翹,笑道:
“沒有,再說了,你是我的原領導,就算訓斥我,那也似乎不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