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煒冷哼一聲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凶殘:
“徐子傑,你不用給我玩這些虛的東西,我實話告訴你,今晚我有上級領導的密令在手上,彆說你是公安廳長,就是再高一個級彆,也休想從我手裡逃脫……”
然而。
曹煒的話音未落,隻見一道白光一閃,他的脖子已經隻剩一層皮連著。
啊!
所有人大吃一驚,空氣仿佛被凝結。
曹煒的身體還沒有栽倒下去,彭湃已經大聲喊道:
“116師的士兵們聽好了,我受孟江淮軍長的指令,伺機誅殺部隊奸細。為了不引起大家胡亂開槍,我已經將曹煒一刀斃命。這是軍部今晚七點下達的命令,大家請看!”
士兵們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彭湃。
沒錯。
他的手裡,的確是軍部密令,上麵有軍部大紅章印,和孟江淮的個人章印。
彭湃手中是一把削鐵如泥的精剛鋼短刀,足有一尺長度,彆說是人的脖子,就是牛脖子,也能瞬間被割斷。
彭湃身高馬大,又是突然襲擊,曹煒的死,沒有一點懸念。
不過,現場的形勢立即反轉。
“真的是軍長的命令啊……”
“沒錯,是軍部的命令!”
“看來曹煒才是奸細啊,我們都被蒙在鼓裡!”
“特麼的,這家夥隱藏的真深,要不是彭湃出現,恐怕今天徐廳長等人都會被冤枉死!”
“是的,孟軍長絕不會出錯。”
116師這幾百人中,有好幾個級彆的軍官,接過彭湃手上的命令書,一個傳一個的看了起來。
……
當然。
他們剛才雖然拿槍對準徐子傑等人,其實並沒有幾個想真的開槍的。
相由心生。
徐子傑儀表堂堂,正氣凜然,站在那裡就是威嚴的象征,縱然賀啟超和曹煒多番教唆,他們依然有著自己獨立的思考。
徐子傑在西南五省老百姓人人擁戴,他的事跡基本家喻戶曉,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背叛國家?
所以。
就算剛才曹煒五個數喊完,恐怕也不會有人著急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