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被打入這牢獄之中,竟已有兩位難友,一位是鶴發童顏的老者,一位是看似蓬頭垢麵的小女孩。
我本以為她是之前的女囚,待我定睛觀瞧,才知並非如此。
雖說她的外表略顯汙濁,但其五官卻生得極為精致,估計與我的妹妹相比也不遑多讓。
隻可惜她的麵龐黑黢黢的,頭發也亂得如雞窩一般,讓人難以看清她的麵容。
我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高聲笑道:“哈哈,同是這獄中受苦之人,又何必在意是否曾經相識呢?我們在此相逢,實乃緣分啊!”
我帶著戲謔的口吻詢問她的來曆,還賤兮兮地說道:“小乞丐,你是如何進來的?”她對我不理不睬,甚至連正眼都沒瞧一下,顯然對我充滿了鄙夷。
我接著說道:“讓我來猜猜,你是不是偷了東西?”見她毫無表情,我又詭異一笑。
說道:“哈哈,該不會是你看上了那位世家公子,誰知人家已有妻室,然後那公子的老婆前來鬨事,說你勾引她的男人。
那男人懼怕老婆,也說你勾引他,你心灰意冷之下,不僅打了他老婆,還打了那世家公子。你沒有什麼背景關係,人家就把你送到這裡來了,哈哈!”
我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她狂風暴雨般的猛擊。
我心中暗罵:“我草,這也太厲害了吧!這小乞丐竟然是個武者,不僅身體健壯有力,動作更是迅疾如電。
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啊!她連打帶踢的,不一會兒,我的臉就腫得像豬頭一樣,衣服也碎成了布條,散落在地上。
看她那架勢,似乎還沒有解氣,還要把我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我急忙向老者求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眼看著那丫頭的拳頭又要朝我的命根子打過來。
我心中大駭:“我去,這可不行啊!”也不知道我從哪裡來的力氣,瞅準一個機會,猛地站起身來,四肢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捆住了她。
我躺在地上,她則壓在我的身上,臉朝上。
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鬆手,否則肯定會被她活活打死。
她掙紮了好一會兒,我就是死死地不鬆手。
不過我趕緊向她求饒,我說,彆打了好不好,我錯了姑奶奶,對不起,也不知道她怎麼又生氣了,她用頭猛的後仰。
握草,撞住我的頭了,不過中心力量不在鼻子上,但是鼻子也流血了。
我趕緊說,美女俠客,你看你這麼美麗動人,江湖情義,懲惡揚善,女中豪傑,溫柔善良。
不管怎樣,我能想起來的褒義詞都用用上了,什麼驀然回首,什麼窈窕淑女啊,最後,你是風兒我是沙都說出來了。
過了一會,她說鬆開,我說你彆打我,你看我都流血了,再打,我都要哭了,男人哭都難看,你可憐可憐我吧。
後來我真的怕了,我說你隻要不打我,我聽你的,你讓我做啥,我就做。
你不是進來了,我認識一個老頭,他認識這個國家老大,我一定幫你出去,我承諾你一切,請大俠息事寧人。
丫頭說,你鬆開我吧,我看她語氣輕了,就鬆開了。
剛鬆開她。她馬上爬起來,又來打我,我趕緊護住頭,趴在地上,護住命根子。
不過沒被揍,她把拳仰起來,但是沒動手,坐到一邊了。
我才爬起來,我看看我身上,比她還乞丐,抬著豬頭,鼻子還在流血,我找東西塞鼻子。
握草,獄裡沒紙,小丫頭給我了紙,塞了鼻子,又用我母親給我外傷粉,又吃了靈丹,我檢查了身體,都是外傷,也不重,鼻子也沒骨折。
我挺納悶的,按說這丫頭武術很牛逼的,估計是用了一分吧,而度把握很好,我估計如果用全力,一拳都嗝屁了。
本來挺恨她的,不過心裡好像沒恨意。還有點欣慰。
其實我捆住她,她能蹭開的,為啥沒用暴力,可能是知道我死都不鬆,怕傷我吧。
她看著我,想笑,但是沒笑,眼中有一絲詭異,我沒理她。
過了一會,我起來了,離她遠遠的,不過沒一會。我就問丫頭怎麼進來的。
她說,乾了一票大的,我去酒吧喝酒,被富家公子挑逗,就廢了他三條腿,沒關係背景,人家關係硬,就進來了。
我草,這麼暴力。
一個小時後,我除了頂著一張豬頭臉,其他倒也並無大礙。我衝著老頭嚷嚷道:“老頭,你是咋進來的?”老頭卻對我不理不睬。
我又道:“你該不會和這小丫頭一樣,如此暴力地把人給廢了,才被逮進來的吧?”
話還沒說完,隻聽“嗖”的一聲,一個飛腿如疾風般向我襲來,我瞬間被打趴在地。
我瞪著小乞丐,怒聲道:“你乾嘛?”
她卻振振有詞:“是我先被調戲的啊,難道我還不能還手了?幸虧我還有點本事,要不然這後果你能想象嗎?還說我暴力,你是豬嗎?不動動腦子,怎麼這麼欠揍呢?”
我去,我簡直無語了,索性躺在那裡,不想再說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