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悠悠轉醒,才驚覺自己置身於監獄之中,臉部腫脹得猶如一隻肥碩的豬,連話都說得含混不清。
不過萬幸的是,身體並未骨折,隻是仿佛被拆散了一般。
這家夥,可真是個高手中的高手啊,其分寸拿捏之精準,簡直比那庖丁解牛還要更勝一籌。
看到丫頭,我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詢問起丫頭,昨天的事情,你可知道?
她說,前麵的事情還記得,後麵的就不記得了。我醒來時,就看到你在山上,已然變成了豬頭,昏迷不醒。我趕忙叫了輛車,將你帶了回來。
丫頭望著我,眼眶中淚水直打轉,看到我這副慘狀,又想笑。
我說,你笑就笑吧,彆憋壞了,彆哭,我死不了。至少你的問題解決了,那人已經答應我不再找你麻煩了,聽說那人可是那世家垃圾玩意的長輩。
我看著老頭,你笑什麼?早知道就帶你一起去了,讓你見識一下那位高手,你肯定會按捺不住,躍躍欲試。
老頭的武道修為確實高深莫測。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臉,好家夥,這下手可真夠重的,打得我連親娘都認不出我來了。
我們在這裡聊了三天,我的思想、見解,至少和這裡大不相同,所以他們心中難免會有疑慮。
不過,他們應該不會相信我是穿越而來的,這實在是太荒誕離奇了。他們也逐漸習慣了我時不時冒出的新詞。
我變成了豬頭,連吃飯都變得困難無比。不過丫頭昨晚用我的靈丹,讓我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
隻是我的臉依舊難以消腫,我甚至懷疑是被那陰險狡詐的家夥下了毒,後來才得知果真如此。
過了一會兒,那國主身邊的老頭來找我。這監獄裡的老頭姓趙,以後我就稱他為趙老吧。
而這丫頭呢,名叫夏靈琳,我就叫她靈兒,姓夏。
前天我還問她,是不是和那老陰貨有關係,該不會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吧?就因為這個問題,我又被打得慘不忍睹,變成了豬頭。
老頭來找我,看看丫頭。問,那個不要臉的家夥呢。
我勒個去,沒認出我來。
沒人吭聲。他接著說:“沒在這裡,我去彆的地方找找,本來還打算放他出來呢,還越獄,我看夠嗆了。”
我急了,說,老頭,你看看是我,雖然說話不利索,但他一定能聽出來是我。
他凝視著我,我急忙高呼幾聲“老陰貨”。
他嘿嘿一笑,說,臉怎麼成這樣了,真的認不出來了,小家夥。
我勒個去,這難道是暗號不成?
他望著我這般模樣,不禁忍俊不禁,笑罵道我怎地變成了豬頭。
他不停地拍攝著照片,其陰險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
他言道若是如此,倒也情有可原,無需驚動上頭,他自可做主放我們離去。
我表示想要帶丫頭和老趙一同離開,我已然用這張臉為她擋過一劫,對方已然和解。
至於老趙,也並無大礙,不過是豪門的恩怨情仇、背信棄義、惡勢力的欺壓罷了。
老頭沉默片刻,仿佛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說道,你的這張豬頭臉作用微乎其微,我已徹查過你們的事情,毆打你的人乃是江湖人士,並非那世家之人,隻是做了調解,尚未徹底了結。
趙老之事也頗為棘手,不過我會竭儘全力。
我深知老夏話中的深意。我趕忙信誓旦旦地表示,日後若有需要,我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倘若你不嫌棄,我們不妨結拜為兄弟,倘若你不嫌棄,我有個妹妹,讓她認你做孫女,如此一來,我們豈不就成了一家人?
我說話時語無倫次,他們猶如看待瘋子一般看著我。
對了,你幫我尋覓的人在何處呢?他瞄了一眼丫頭,我趕忙說道,她可不行,她重獲自由後,誰曉得她會去向何方?或許是歸家,亦或許是去尋找她那薄情寡義的父母。
老頭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看看我,又瞅瞅丫頭,丫頭則像隻受驚的小鹿,顯得扭捏不安,仿佛想找個地縫立刻鑽進去。天啊,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老頭質問丫頭:“你是如何介紹自己家世的?”
我見丫頭悶不吭聲,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挺身而出,說道:“老頭,你意欲何為?有你這樣嚇唬人的嗎?”
我將丫頭護在身後,憤憤不平地說:“你可知她經曆了多少苦難?她自出生便被父母遺棄,由一個乞丐含辛茹苦地撫養長大,自幼在那臟亂不堪的乞丐窩裡摸爬滾打,還被迫去沿街乞討。”
我越說越是激動,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
後來丫頭拽住我,示意我彆再繼續說下去。老頭氣得七竅生煙,也懶得再與我多費口舌。
老頭讓她自行抉擇,是去尋找親生父母,還是跟我一同離開。
丫頭沉思片刻,說道:“她還欠我一個承諾呢,她還要聽我的話呢,我還沒讓她為我辦事呢,所以我要跟著他。”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