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驚訝地說道:“我還以為要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呢,沒想到被你三言兩語,就說得落荒而逃,還差點毀掉大濕兄的道心。真有你的,你這張嘴簡直比蜜還甜,比冰還冷,比五毒還毒。”
丫頭那紅彤彤的臉蛋,宛如熟透的蘋果,妹妹也是如此,這兩個小丫頭,竟然還會害羞。我說:“走吧!”
丫頭看著我,好奇地問:“媒婆是啥?還有啪啪啪是啥?”
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心中暗罵:我勒個去,這該如何回答?
我定了定神,說道:“媒婆啊,就是男女之間的牽線搭橋之人,就好比你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或姑娘,讓人去提親,這就是媒婆的職責。”
丫頭的臉愈發紅了,宛如天邊的晚霞。
我接著解釋道:“通常來說,媒婆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或者老婆子,所以才被稱為媒婆。”
我剛才提到大濕兄和師妹姐姐,你看這是不是在撮合他們呢?這也是媒婆的工作之一啊。
按理說,我當了一回媒婆,按規矩是應該給媒婆一些酬勞的呢。不行,等見到他,一定得討要一些金幣才行。
丫頭十分鄙夷地看著我,我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促成了他們的好事,他們難道不應該給我一些報酬嗎?”
要不然,他們之間的那層關係怎麼能夠更進一步呢?有些事情,不說破,又怎麼能成呢?
丫頭撅著嘴說:“媒婆都是老太婆,你可是個大男人啊。”
我無奈地說道:“我雖然是男人,但做了媒婆的事情,這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丫頭想了想,又說:“如果人家兩個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你豈不是在瞎搗亂。”
我不以為然地說:“就算沒有,不成功也無妨,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萬一真的成了,豈不是皆大歡喜的大喜事。”
我不再理會她,和月丫頭一同前往深林。
丫頭卻又追了上來,問道:“那啪啪啪到底是啥意思?”我真怕她會問起這個話題。
我支支吾吾地說:“沒啥意思,就是啪啪啪,用手掌拍巴掌。”
靈兒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我連忙打斷她:“靈兒,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說完,我十分無奈地看著她。
其實,大師兄的心性猶如那清澈的湖水,還算不錯,其本性猶如那純潔的蓮花,並不壞,絕非大奸大惡之人。
若是換作魔道之人,聽到那些話,恐怕會如那被汙染的池水,變得更加邪惡。
說不定真會來一個殺妻證道,其實我也並非有意為之,隻是事已至此,我也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後麵,什麼說媒啊,逗他的,還問師妹姐姐,有沒有夢到大師兄,也是轉移視線的障眼法,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很多事情就如那湊巧的齒輪,一旦吻合,就會發生不好的事,若將其轉移,過一段時間,就如那平靜的湖麵,自然就沒事了,也算是救他一命吧。
我們繼續向深處走去,妹妹有時如那迷失的小鹿,呆呆地發愣,有時又像那迷茫的羔羊,不知所措。
我忽然開口問道:“有沒有什麼聲音,或者什麼力量如那明亮的燈塔,引導你前行呢?好好感悟一下。”
她說以前有,可這裡發生變化後,就如那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感受不到了。
根據母親的路線,還在那深不可測的地方,當時母親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跑到那麼深處呢?
前麵有人,我們如那敏捷的獵豹,迅速跑過去看了看,隻見有幾個受傷的男女,他們如那受驚的小鳥,十分害怕。
可當看見我們時,眼神裡的害怕卻如那退潮的海水,瞬間消失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他們其中一個男的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這些社會人,怎麼也來這裡?”
我心中暗罵,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都他媽受傷了,還高傲個什麼勁呢。
他們大概有七八個人,我沉默不語,丫頭也沒有說話。
那個男的,如那被惹惱的雄獅,變得不耐煩起來,吼道:“問你話呢?”
我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爭鬥中受傷的。
還是那個帶頭的二五仔在說話,他的聲音如那刺耳的喇叭:“看你們敢進來,身上一定有靈藥,拿出來。
這兩個丫頭長得如花似玉,美女,彆進山了,去我們門派,跟著我,保證她們前途無量。”
說著話,臉上流露出猥瑣至極的神情,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猶如餓狼一般,上下打量著丫頭二人,最終目光死死地定格在丫頭的胸部。
我頓時怒不可遏,心中暗罵,這還修什麼仙?簡直是修到了狗身上,連最基本的素質都蕩然無存。
我立刻板起臉,散發出比上一次更加強大的氣場,那少年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我的氣勢嚇得不敢言語。
丫頭望著我,滿臉幸福的模樣,我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對我如何,我都接著,但你不該對我的兩個丫頭起歪心思,我捶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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