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國度過的這幾日,我猶如撥雲見日般,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無論是大夏,亦或是鬼國,其經濟命脈、產業命脈、資本運轉、娛樂媒體等等,皆有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在暗中操縱。
我曾央求母親暗中調查,最終的結果令人瞠目結舌——全世界的國家,無一幸免,皆被這股力量所染指。他們宛如隱匿於黑暗中的鬼魅,掌控著科技、金融、新聞媒體,甚至連許多國家的政權都有他們的爪牙。
即便是世界上的霸主漂亮國,在其光鮮亮麗的外表下,也暗藏著他們的陰影。為何稱之為漂亮國?或許是自認為其國民最為高等,最為俊美吧。
然而,這股勢力的觸角遠不止於此,全世界的修真界、魔法者,亦有他們的身影。他們的曆史源遠流長,猶如一條潛伏在黑暗中的巨蟒。曾經,他們在明處興風作浪,卻因行徑過於猖獗,數次被剿滅,於是便如狡兔般,悄然轉入暗處。
他們的手段也發生了變化,開始運用金錢、科技和政治來掌控資源。
這讓我不禁聯想到地球上的神秘組織光明會,以及數年前的墨家。墨家也曾妄圖讓世界大同,隻可惜他們的組織僅有信念,成員生活貧苦,僅有信念,或許並不符合社會的現實吧。畢竟,人不能僅僅依靠信念而存活於世。
後來銷聲匿跡,國外的石匠卻如雨後春筍般崛起。仿佛也是為了那所謂的世界大同。然而,他們的所作所為卻令人不齒,非常虛偽,齷齪,垃圾,惡心。
他們所謂的世界大同,竟是以犧牲一部分他們眼中浪費資源的人為代價,來成就另一部分人。曾經,有個五億計劃,妄圖讓世界上僅存五億人。雖然計劃最終破產,但他們卻憑借著資本、政權和對全球經濟命脈的掌控力,興風作浪。
難道是墨家分崩離析後,一部分人遠走他鄉,專攻科技之道,曆經千年的滄桑演變,才成就了如今的共濟會、光明會?而另一部分人則放棄科技之道,開始內修,對社會之事不聞不問,一心隻想強大自身,探索宇宙的奧秘。
大夏有墨家人,而這個星球上又出現了與光明會相似的組織。難道真有穿越之人來到此處,亦或他們早已探尋到了這裡?為何會如此巧合,如此相似?
這個組織名為神明會,它強大得超乎想象,神秘得深不可測。儘管它已浮出水麵,但社會上知曉它的人卻寥寥無幾。
難道我日後所要麵對的,就是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嗎?
我的大公之舉,勢必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甚至可能會觸及他們的掌控權。他們追求的是巨額資本和滔天權勢,而我心係的卻是普通大眾。或許我們的理念相同,做法卻不一樣。
思緒回籠,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妹妹。這些天,通過對魂山的考察和消息的探尋,我已確定妹妹就在魂山。
我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布下一個天羅地網。好在目前他們尚未察覺我的真實身份,但這種情況恐怕維持不了多久。畢竟,這麼多天過去了,戰聖辰仍未現身,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所以,我要想辦法讓戰聖辰露麵。我現在倒不擔心他們會轉移妹妹,畢竟蠱蟲已經能夠找到妹妹的位置,即便轉移也能尋到。隻是,我對他們的實力一無所知,切不可貿然行動。
我決定讓戰聖辰來攪亂這盤棋局,聲東擊西,猶如狡兔三窟。我尋覓到隱流派在社會上的產業、機構和據點。然後,我喬裝打扮,以戰聖辰的身份粉墨登場。
最後,我佯裝受傷,落荒而逃。說做就做,我如疾風般奔向公園,尋覓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恢複了本來麵目。
我首先闖入隱流派的酒樓、酒吧、醫館、商場和公司,如入無人之境,大鬨天宮。
進入之後,我的怒火更甚,怒發衝冠,扯著嗓子喊道:“隱流派,你們快放了我妹妹,否則我將把你們這些產業統統摧毀,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竟然敢跑到我大夏來抓我妹妹,你們惹惱了我,我定讓你們雞犬不寧。”砸完、打完之後,我便揚長而去。
就這樣,我折騰了數日,甚至還端掉了隱流派的隱秘據點。接著,我又馬不停蹄地奔向最大的武堂,這一次,我的鬨騰更加凶猛,打傷了好幾個隱流修真。
此時,眾多高手如潮水般湧來,我毫不畏懼,迎上前去就是一頓猛捶。最後,我自己也身負重傷,口吐鮮血,佯裝逃走。論速度,無人能及我,就算是閃電般的隱流士也望塵莫及。
我逃進山林,迅速改變容貌,換上衣服,如鬼魅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緊追不舍,卻連我的影子都看不到。
經過這些天的折騰,我再次在鬼國聲名大噪,紫兒打來電話,憂心忡忡,我卻寬慰道:“無妨,我死不了。你們鬼國修真倒是有些能耐,不過在我眼中,他們不過是些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好了,過幾天我去找你。”
此時,隱流派已經如驚弓之鳥,提高了警惕,開始四處搜尋我的下落。而我則在暗中觀察,伺機而動,就連魂山也按捺不住,開始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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