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到夏老,詢問道:“國主何在?我有要事相商,亦有諸多疑問待解,其實問您亦可,乃戰家舊事。”
老頭滿臉驚詫地望著我,道:“你問戰家作甚?你可是姓戰?不過興許並非戰神戰家。”
他凝視著我的雙眸,如遭雷擊,莫非你是……老頭的表情激動中帶著疑慮,緊緊拉住我的手,眼眶泛紅,淚水潸然而下,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可是戰神的孩子?”
我緘默不語,神色複雜。我既未頷首認可,亦未搖頭否認。
夏老言道:“略有幾分相似,然而戰神可沒你這般臭不要臉,你與你母親頗為相像,不過你正色起來,倒是有戰神的幾分風範。
夏丫頭說,她的孩子乃是戰神之子,故而國主定當護佑。”
我怒不可遏,什麼破銅爛鐵,垃圾玩意竟敢妄言戰神之子,老頭,我的秘密你已然知曉,我也無需否認了,誠然,戰天便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父親。
夏老開懷大笑,激動萬分,緊緊地擁抱著我,說道:“孩子啊,我們尋覓你們已有小半個世紀,為何不早些來見我們呢?你爺爺曾救過我,你太爺爺乃是我師父。”我驚愕得呆立當場,如遭雷擊。
夏老又道:“我這便去尋國主,我們尋一處清幽之地,把酒言歡,暢所欲言,國主定會對你鐘愛有加。孩子,無人能夠傷你分毫。”
我應道。夏老,暫且莫要將我的身份公之於眾,我懷疑戰家的仇家與神秘勢力有所關聯,還有國內的隱秘勢力,夏老頷首示意。他隨即去做安排了。
我悠然自得地閒逛著,直至日暮時分,方才歸家。靈兒的氣想必已經消了吧,我猶如做賊一般,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溜回國主府。
我此去乃是尋母親的,行至母親房門前,聽聞母親言道:“靈兒,我所傳授於你的劍術,定要勤加練習。將我的劍術,融會貫通,自成一派,不拘一格。”
母親瞄了一眼門外,嘴角邪笑。說,靈兒,還生氣不,辰兒就是討人厭,改天我好好的幫你出氣。太混蛋了,下次我幫你把他屁股打腫。
我聽到母親的話,嚇的一激靈,都能感覺到屁股的疼痛了,嘴角直抽。
靈兒急忙說道:“不行,母親。我打他,隻是些皮外傷罷了,他皮糙肉厚的。
剛見麵時,他打不過我,現在我打不過他。我隻是想打著他玩玩,看他那慘兮兮的模樣,我就忍不住想笑,嘿嘿嘿。您要是打他,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這時,我故意嘿嘿一笑,說道:“母親,我回來啦,靈兒的氣消了沒?”說著,我便推門而入。
我故意愣了一下,說道:“誒呦,我的靈兒也在啊!這半天沒見,真是想念得緊啊,來,抱一個。”
說著,我就張開雙臂,朝靈兒撲去。靈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抱住了。還好她沒有掙紮,看來是氣消了。
然後,我還給母親扮了個鬼臉,擠眉弄眼的,母親一臉的無奈。這丫頭的臉羞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般。我抱了一會兒,就鬆開了手,然後坐下。
上次我在開出的綠玉精,本是想讓我的小玉吸收的,不過後來給忘了。如今她也用不上了,我想把它做成玉佩。這玉精估計都有上億年了,萬物皆有靈,我感覺這玉挺有靈性的。
母親,您想想辦法,讓我和靈兒分彆分出一些魂氣、精氣或者精血,融合後注入玉裡。這塊玉,就作為靈兒的護身玉,或者伴隨玉。
嘿嘿嘿,以後要是我們生個女孩,就把這玉佩傳給她。我話剛說完,靈兒的臉就像晚霞一樣紅,她低下頭,嬌嗔地說了句:“辰哥哥,你討厭啦。”
然後便一頭紮進了母親的懷裡。母親也是嗬嗬地笑了起來。
母親說道:“好,那我們就去做吧。”
我們小心翼翼地將那珍貴無比的玉精原石送到了公司的玉器工坊,尋來了最為厲害的玉器大師,共同商討著圖案的設計。這可是一項精細活,估計需要數日才能完成。
隨後,我們前往公司的食坊齋,享用了一頓美餐。
我開口說道:“母親,有些事情是時候該坦白了,我也想了解戰家的因果往事。我深知母親並不願提及,但我已經讓夏老去找國主了。”
母親凝視著我,陷入了沉思,仿佛沉浸在遙遠的回憶之中,四周一片靜謐。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輕歎一聲,說道:“你也確實到了該知曉的時候了,不過有些事情國主知道得更為詳儘。”
說完,母親看向靈兒,繼續說道:“丫頭,你也應該了解一些過往的事情了。”靈兒聞言,頓時愣住了,一臉茫然,不明白母親話中的深意。
母親接著說道:“我們戰家和夏家之間有著諸多的往事。你表哥並非戰神的孩子,辰兒才是。”
丫頭聽聞此言,再次震驚,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我和你的姑姑、你的父母都相識,你爺爺更是辰兒太爺爺的徒弟,夏老也是。你的母親出身於大家族,而你的姑姑則鐘情於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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