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吳有才臨陣指揮,有條不紊的才能得以空前發揮,看得身後的肖劍都為他豎起大拇指,喝起彩來。
眾醫護手忙腳亂地按照吳科長的安排,各司其職,展開一場搶救危重病人生命的大戰。
在緊張而忙碌的氣氛中,每一個醫護人員都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工作中。他們緊密合作,共同努力,儘最大的力量去挽救患者的生命。肖劍也不例外,全身心投入到這場搶救患者,協助吳有才完成手術的任務之中。
“肖醫生,肖醫生,百年份的人參我家裡也沒有……”
就在肖劍跟在吳有才身後,往手術室方向走時,打完電話的蔣家公子爺蔣俊一臉沮喪地從圍擋中衝出來,朝肖劍喊道。
“蔣先生,你的事先放一放,待我配合吳科長等醫護把這台救人手術做完後,出來再與你商量……!”
蔣俊衝出來,朝肖劍背影喊話時,肖劍的身影已經走到走廊儘頭,隻留下一道背影,還有他中氣十足的說話聲音。
“肖醫生比我還小,這麼小的年紀,怎會有這麼大的力量?這麼遠的距離,又這麼嘈雜的環境,他是怎麼聽清我的說話?又是怎麼把聲音傳過來的?”
蔣俊站在診室大廳望著已漸漸消失的肖劍身影愣怔出神。
……
肖劍隨吳有才進入手術室的同時,警局刑偵大隊胡勇隊長也展開了行動,手下在車站對逃跑的嫌疑人抓獲後,帶回到警局刑偵大隊審案室。
已經摘下帽子、口罩,墨鏡,以真麵目示人的嫌疑人,不是左科還有誰,除非他有個孿生兄弟,否則再沒人這樣像左科了。
審案室中,胡勇隊長親自坐鎮,看著自己手下審問左科。
卸掉遮擋物的左科坐在一張一尺來長的方凳上,全身在一隻一千瓦的白枳燈光照射下,臉色顯得蒼白如紙。
問:“姓名及其基本情況?”
答:
問:“你叫什麼名字,文化程度,家庭或單位地址?”
答:
“”
審訊人員繼續提問道:“我再問一遍,你叫什麼名字,文化程度是什麼,家庭或者單位地址在哪裡?”
左科依舊沉默不語,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審訊人員的問題。
審訊人員皺起眉頭,加大音量問道:“說話啊!你啞巴啦?還是聾子?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然而,無論如何詢問,左科始終保持著沉默。
審訊人員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們現在掌握了你不少證據,你最好如實回答,爭取從輕處理,彆以為不說話就能逃避法律製裁。”
左科的臉上依然毫無表情,仿佛將一切都置之度外。
胡勇隊長一直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家夥還真是一條硬漢,將近兩個小時,不言不語,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看來得動動腦筋,想個辦法突破他這三緘其口,沉默不言的困境才行。
胡勇隊長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麵對警察們的問話,左科以閉口不言,沉默無語翻白眼,看天花板,摳鼻子,用手指挖耳朵,掰扯手指頭,伸懶腰等形式來對付警察的審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小時的時間,立馬過去,左科不僅不回答,還露出“我不說,你奈我何!”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自得表情,甚至嘴角還往上一翹,挑釁意味明顯。
坐在一側的胡勇隊長不禁都皺起了眉頭。
現在審問嫌疑人不能采取刑訊逼供那一套,對方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你警察總不能用撬棍把我的嘴巴撬開吧。
突然,胡勇隊長伸手進口袋的一刹那,腦袋中靈光一閃,心裡有了主意。
他從身上掏出一支煙,裝作出去抽煙的樣子,站起身子走出審訊室。
出來後朝外麵的一位警察招了招手,附在其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故意挨上幾分鐘後,再次返回到審案室。
坐下來沒幾分鐘後,突然審案室漆黑起來。
“怎麼搞的,這段時間老停電,有時候剛打開電腦,哢嚓一聲,電停了,電腦亮了一下又關機了!”
“可能是負荷太大,帶不動跳閘了也說不定……”
突然停電,讓兩個審案人員都開始發起牢騷來。
坐在審問室中央的左科,此時與兩個審問人員的想法卻截然相反,他內心中希望這燈光就這麼永遠黑下去,或者黑一天一夜,因為燈一亮,審問人員又得重複的問他同一個煩人的問題,“姓名及其基本情況”。
左科已經做好了沉默對抗到底的決心。
就在左科祈禱黑燈瞎火時,審問室的燈光,突然又亮了起來。
與刺目燈光同時亮起,還有一道如晨鐘暮鼓般的聲音傳進左科頭腦中。
“左科!”
“左科!”
“左科!”
這道聲音如回音壁一樣,在左科腦海中激蕩開來。
他的神情像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仿佛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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