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一山剛走進處置室並看到其父打他三弟鐘一丘一巴掌,於是詫異地問道。
“小山,你來得正好,這狗東西,我沒殺他就不錯了,你問問他做了什麼好事?”
鐘老說這句話,算得上惱羞成怒那種形態。
“小丘,你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惹得爸爸這麼大發雷霆?”
“立即馬上給爸爸道歉,主動承認錯誤,作出承諾,保證日後不再犯,爭取得到他的諒解!”
鐘一山轉身問鐘一山,並要求他道歉並得到諒解!
“我沒錯,我想當鐘家家主,然後帶領鐘家邁入商業帝國,難道這也有錯嗎?”
鐘一丘扭曲著臉,像便秘似的努力爭辯道。
“小丘,你想做家主,帶領全家成為商業帝國,甚至衝出全縣,全市,全省,全國,乃至國外,這都是積極向上的想法,這想法確實沒錯,但問題是要完成這一遠大目標,必須腳踏實地,穩紮穩打,而且要有敏捷的洞察力與判斷力,還要有靈敏的嗅覺,切不能好高騖遠,做理想共產主義啊!”
“這麼多年,我們鐘家能持續穩步發展,是因為有爸這根定海神針在,不然,你以為鐘家能發展這麼好?這麼快?”
“我不是打擊你,目前,你有爸的遠見嗎?有爸的魄力與膽量嗎?你有那份帶領鐘家走向輝煌的能力嗎?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有嗎?”
鐘一山恨鐵不成鋼,好像在責罵鐘一丘這個弟弟,其實是在語重心長地教育鐘一丘,讓他快點醒悟過來,誠懇地向父親承認錯誤。
“爸,我錯了,錯得非常離譜,我不是個東西,我不該鬼迷心竅,不該迷戀那不切實際的家主位置,其實,現在的我,應該已經知足了,可是,可是……我……爸,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媽,也對不起大哥、二哥,對不起鐘家所有人,爸,您懲罰我吧,無論任何處罰!”
聽了鐘一山的警示勸說後,鐘一丘如夢初醒,如醍醐灌頂,立時跪在鐘老床前,不停地磕著頭,眼淚鼻涕泗橫流,那模樣讓人看了不忍目睹。
”老頭子,小丘他已經承認錯了,我看,就原諒他……”
“閉嘴,真是長頭發,短見識,婦人之仁,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與你平時的寵溺有很大關係。”
鐘家人群中,一名老婦人,剛開口為鐘一丘說情,就被鐘老嚴厲的眼神及冷冷地嗬斥,嚇得噤若寒蟬。
“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對天發誓,從今後,我一定痛改前非,不再有非分之想,腳踏實地走好每一步,如果再有類次事情發生,天打五雷轟,走路被車撞死,吃飯被噎死……”
見父親絲毫沒被母親的求情及自己跪地磕頭認錯所打動,鐘一丘對天發起毒誓來了。
“爸,既然三弟他真誠地承認了錯誤,願意痛改前非,就給他個糾錯立功的機會吧!”
鐘一山知道這時,他得出麵為鐘一丘求情了,畢竟他在鐘家的地位,除了鐘老,下來就是他了。
“唉!算了,我收回趕你出鐘家的話,不過,從今天起,撤銷你總經理的職位,收回你手裡掌管的所有企業的經營權,彆墅及車輛等日常生活用品這些,就暫不收回家族,留給你們家裡使用吧!”
見自己老伴為兒子鐘一丘求情,他最喜歡的兒子鐘一山也為鐘一丘求情,鐘老猶豫幾息,歎息一聲後,終於心軟,收回趕出鐘一丘的決定。
不過,“死罪”可饒,活罪難逃,雖然鐘老收回了把鐘一丘趕出鐘家的決定,但撤銷了鐘一丘總經理職務,還收回了鐘一丘手中管著的家族企業。
“老頭子,你把小丘手裡的企業都收回到家族,他一家子日後吃什麼?不都得喝西北風嗎?”
“小丘還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他的兒子還是不是你的親孫子?你怎麼這麼狠心?”
鐘老對鐘一丘的決罰剛落音,老婦人又為鐘一丘打抱不平起來。
“爸,你撤銷我的總經理之職,我沒任何意見,可是你把我多年的心血,經營的幾個包廂業都收回到家族,你這是變相的要我的命,要我全家去死啊!”
“爸,如果這樣,您還不如把我一個人趕出鐘家……”
鐘一丘說話間臉色漲得變成了青麵獸。
“好,鐘一丘,我成全你,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鐘萬千的兒子,你及你一家人,全部淨身出戶……”
“爸,息怒,小丘隻是一時難以接受,
“小丘,你就彆跟爸爸較真了,去把總經理位置讓出來,手裡掌管的幾家企業也交回給家族,從此,你好好的休息休息,帶弟媳及侄兒女們出去走走看看,在外麵玩一段時間再回來。”
鐘一山見弟弟鐘一丘的牛鼻子脾氣又犯了,知道他較真地與父親去當場鬥,趕忙出來為其刹住車,不然,場麵實在難控。
他的意思是,今天痛痛快快的就應下來,不能當場拂了正在氣頭上的老父親的臉麵,等過些時候,父親的氣消了,再找個恰當的機會,把失去的,再從父親手裡要回來。
鐘一山一邊說著話,一也向鐘一丘使眼色,意思非常明顯,叫他立即閉嘴,不與火氣正旺的父親針鋒相對,采取迂回戰術,避其鋒芒,讓他有個好臉麵下台階。
“二哥,你站著不腰疼,我手裡的三家企業,雖然是家族給我的,但它們有如今的規模,也是我努力打拚出來的結果,可以這樣說,這三家企業是我全家的希望所在,可現在,爸卻把我的希望活生生斬斷,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鐘一丘不愧為倔驢,在怒火攻心之下,完全沒聽出鐘一山說話與使眼色的言外之意,他甚至還以為鐘一山是在幸災樂禍。
“小山,彆為他求情了,這種隻長身體,不長智商的東西,你幫他說話,他卻認為你在笑話他,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資源,既然他不接受剛剛的處理意間,就讓家族執法堂,按家規對其處置吧。”
“來人,傳執法堂韋長老……”
“爸,小丘他一時糊塗,您老就寬宏大量一下,讓他思考一晚吧,如果一個晚上過後,他還是這態度,再傳韋長老吧!”
鐘一山還沒等鐘老說下去,立即冒著被罵的風險,勸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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