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肖神醫怎麼這麼原則,把我救活了,卻不要診費!”
老爺子曹亞民叫肖劍等一下,可一瞬間他的影子便消失在曹家眾人麵前。
“小誌,你也真是的,既然支票已經開好了,就應該早點找個機會交給他,現在倒好,肖神醫走了,這天大的恩情,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開始報答!”
曹老爺子唉聲歎氣之後,責怪曹誌沒抓住機會把支票給肖劍。
“爸,您先消消氣,彆責怪哥哥啦。您想啊,當時從臥室裡出來,麵對著曹家那麼多人,還有那個賽華佗在場,哥哥他確實很難找到合適的時機把支票交給肖神醫啊。畢竟人多嘴雜,萬一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就不好了。既然肖神醫已經走了,那我們就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裡,慢慢償還吧。日後,隻要他或者他的家人有需要我們曹家幫忙的地方,哪怕是赴湯蹈火,我們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曹斌連忙安慰著曹老爺子,希望他能不要太過生氣,他的這番話,令得曹誌對他投來感激的一笑。
曹老爺子聽了曹斌的話,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唉,也隻能這樣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肖劍離開的方向望去,仿佛是在回答曹斌,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然而,肖劍那拒收一百萬支票的舉動,卻在不經意間撥動了小美女曹雯靜的心弦。
從肖劍將她爺爺從生死邊緣救回來的那一刻起,曹雯靜的心中就對他充滿了感激之情。而當肖劍毫不猶豫地兌現與賽華佗的賭注時,曹雯靜更是對他的勇氣和自信深感欽佩。最後,當肖劍麵對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時,竟然如此灑脫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這讓曹雯靜不禁為之傾心。
她的這番喜形於色,又沒逃脫曹斌的眼睛。
曹斌看在眼裡,卻急在心上。
“崽大了爺難做啊!”
可這時,他也隻能暗自歎息一聲,準備回家後,再單獨與女兒談談心。
“……”
時間回到二十分鐘前,賽華佗氣衝衝的從曹家彆墅出來,他發現連一個曹家人都沒出來送送他,這讓本來就輸給肖劍一個億,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的他,更加怒火中燒。
“姓肖的小王八蛋,你給老子等著!一億元隻是放在你那裡代我暫時保管一下而已,你彆以為這錢就真的是你的了!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吃進去容易,吐出來難!”賽華佗站在彆墅的院牆外麵,怒發衝冠,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死死地盯著彆墅的方向,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還有你們曹家,也沒一個好東西!你們這些人,都是一群見利忘義的家夥!日後你們曹家的人要是生病了,可千萬彆來找老子,老子才不會給你們這些人治病呢!”
賽華佗越說越氣,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仿佛整個彆墅區都能聽到他的怒吼。
罵完之後,賽華佗似乎還覺得不解氣,他“呸!呸!呸!”地朝著彆墅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才轉身離去。
賽華佗一邊走,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兩個電話。
……
肖劍從曹家彆墅離開後,也沒回單位,直接攔了輛出租車回盤龍村去了。
而此時的盤龍村肖亮家,昨晚肖亮被警局的人帶走後,他的父母到今天上午才得知消息。
當知道兒子被警局帶走後,倆人都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
肖亮的母親吳翠花正在家裡大哭大鬨著。
“亮兒啊,都是爸媽不好,昨晚沒有阻止你外出,如果不外出,就不會撞上槍口,被警局的人抓去了,是爸媽對不起你,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肖強,你這廢物,如果你不想辦法把兒子從警局裡弄出來,我就去死!”
吳翠花一哭二鬨三上吊。
““你這婆娘,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哭得我頭都快炸了!”
肖強一臉煩躁地吼道。
吳翠花聞言,哭得更厲害了,她抽泣著說:“你以為我想哭嗎,亮兒出了這種事,我心裡難受,自己哭一哭都不行嗎?”
肖強看著自己老婆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的火氣稍微降了一些,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好啦,彆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我這不正在想辦法嘛。”
他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我同學何輝不是在縣政府工作嗎,要不我找找他,請他出麵幫咱們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先把亮兒取保候審出來。”
吳翠花聽了,停止了哭泣,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肖強,說:“對對對,你同學何輝可是咱們縣的常務副縣長,你趕緊打電話與他聯係,如果他肯出麵幫咱們亮兒,警局那邊一定會給他的麵子,先把兒子保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