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肖劍吧,縣人民醫院外科的醫生?!!!”
伴隨著這聲詢問,肖劍的目光被吸引過去。
他定睛一看,隻見左側一名身穿西裝製服的中年男子正跨前一步,站在他麵前。
肖劍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緩緩說道:“沒錯,我就是肖劍,許組長應該是知道的。”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波瀾。
說完,肖劍的目光越過中年男子,直接落在了醫院紀檢組長許一龍身上。許一龍感受到了肖劍那冷冽的目光,心中不禁一緊,他連忙迎上肖劍的視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肖醫生,這四位是縣紀監委的同誌,這位是紀監委胡書記,他們有事情找你!”
許一龍的語氣顯得有些急促,似乎想要趕緊把事情交代清楚,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示意著身後的四名製服男子,向肖劍介紹道。
“既然我們沒認錯,剛剛許組長也介紹了我們,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先前與肖劍交談的那位中年男人胡書記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叫胡剛,是縣紀監委副書記,這三位都是我們縣紀監委的工作人員。”
說著,胡剛一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本用綠色硬殼包裹著的長方形小冊子,一邊繼續解釋道:“這是我的工作證。”然後,他將工作證遞到肖劍麵前,似乎想讓肖劍確認一下他的身份。
然而,肖劍對胡剛遞過來的工作證視若無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隻是麵無表情地回應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一沒犯法,二沒違規,身上無冷病,不怕雪風吹,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很冷。
胡剛見狀,心中不禁有些惱火。他沒想到肖劍會如此冷漠,對他們一行會如此不尊重。
畢竟乾他們這一行的,隻要是編製內的人,都對他們帶著尊敬,甚至懼怕。
而此時肖劍的態度,卻與他們平時打過交道的人,完全不同,這就激起了胡剛心中的火氣。
胡剛強強忍著心中的不快,麵色陰沉地開口說道:“你跟我們去縣紀監委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如實交代!”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生硬,仿佛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聽到這句話,肖劍猛地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盯著胡剛,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需要我如實交代?如此嚴重的口吻竟然從你一個副書記的口中說出,莫非你們已經掌握了我所犯下的什麼驚天大罪不成?”
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和質疑,顯然對胡剛的話並不買賬。
胡剛被肖劍的反應弄得有些尷尬。不過,他身後的那名工作人員急忙開口解釋道:“肖醫生,你可能誤會了。胡書記的意思是想請你去縣紀監委坐坐,順便了解一些相關的情況。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然而,他的解釋聽起來卻有些蒼白無力,似乎並不能打消肖劍的疑慮。
“是嗎?要去你們紀監委也等我去科室簽個到,然後跟你們去就是!”肖劍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對去紀監委這件事並不在意。
然而,胡剛卻毫不客氣地回應道:“不用去科室了,現在就跟我們去縣紀監委。至於科室簽到的事,許組長會轉告你們科室負責人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火藥味,完全沒有因為肖劍同事的解釋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肖劍聽到胡剛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胡剛,心中的怒火已經被點燃。他對胡剛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滿,覺得對方太過強勢和不講理。
儘管如此,肖劍還是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沒有直接說出同意或反對的話。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與胡剛發生衝突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反而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讓胡剛吃點苦頭的念頭突然湧上肖劍的心頭。
他心裡默念出一道剛剛學會不久的黴運符,然後用手指朝胡剛的身上輕輕地彈了一下。
做完這些之後,他的心情仿佛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起來,原本陰沉得如同被水浸泡過一般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雨過天晴。
“好啊,既然不用我去科室簽到,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