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白大褂在肖劍走過來開口詢問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認出他是醫院外科的醫生了。
他臉上原本掛著友善的微笑,正準備開口尊稱肖劍一聲“肖醫生”時,卻突然聽到前麵的白大褂同伴搶在他前麵開了口。
“壞菜了!壞菜了!這下完了……”
後麵的白大褂聽前麵的同伴一開口,就怒罵肖劍,他此時的心都拔涼拔涼了,嘴裡喃喃自語道。
然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肖劍不僅沒有對其同伴發火,而是,“你是不是今早被老婆罰跪磋衣板了?不然,怎麼火氣這麼旺!”
肖劍聽到白大褂的辱罵後,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立刻怒懟回去,而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對白大褂說,似乎完全沒有把對方的辱罵放在心上。
“我沒空跟你開玩笑,這位傷員再不緊急搶救,他的生命就嘎嘎了!”
前麵的白大褂,聽了肖劍的調侃後,雖然沒那麼怒氣衝衝,但臉色依然很冷,冷得讓生人勿近。
“這位傷員隻是右肋斷了兩根,胸口受撞傷後,胸腔內有小許淤血,身上的血跡,是頭部被劃爛後流下的,現在暫時還沒生命之憂!”
其實肖劍在小跑到擔架邊時,天眼通就已經打開,而且透視了擔架上的傷者,知道他並無生命之憂後,才淡淡說的。
“還肋骨斷了兩根,你的眼睛又不是b超、ct,磁共振!”
前麵的白大褂嘴角上揚,不屑地說道。
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這麼一曲,立時引來無數患者及家屬,還有路過之人的圍觀。
“老向,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難道不認識他?”
這時,擔架後麵的白‘大褂再也忍不住了。
“老左,我為什麼要認識他,他又不是省長,市長,縣長,更不是我們醫院一把手!”
被叫作老向的白大褂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老向,他雖然不是省長市長縣長,院長,他可是我們醫院外科,有神醫之稱的肖劍醫生!”
擔架後麵的白大褂怒其不爭道。
“肖劍?他就是我們醫院外科的肖劍神醫?”
這一聲驚歎,仿佛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巨石,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騷動。
“肖神醫,對不起,是我向九蘭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認識肖神醫,冒犯了,再次向您說聲對不起!”
白大褂向九蘭,滿臉懊悔之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歉意和惶恐。
然而,肖劍的反應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向醫生,我不是省長市縣長,更不是院長,所以,你也不要說冒犯不冒犯我的話,其實,我們都在一個醫院工作,在一個鍋裡吃飯,可說是一家人都不為過。”
他的話語溫和而謙遜,沒有絲毫的傲慢或不滿。
接著,肖劍的目光轉向了擔架上的傷者,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眼下那些無關緊要的話及事,就放到後邊吧,先救治傷員要緊。煩請你們先把擔架上的傷者放在地上,我為他治療一番,先減輕他的疼痛,你們沒意見吧!而且我估計這時候,你們急診科的醫生也忙不過來,即便你們把他送進去,也沒醫生給他治療!”
肖劍的語氣堅定而果斷,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傷者的關切和責任感。
“哪裡哪裡,我們怎麼可能會有意見呢?肖神醫您可是許多病人的救命恩人啊,我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而且,能夠得到肖神醫您的出手救治,那可是這位傷者的天大福氣啊!”
說話的正是另一名被向九蘭稱作老左的白大褂,隻見他滿臉諂媚地笑著,一邊說一邊還不住地點頭哈腰,生怕肖劍會因為向九蘭的話而不高興。
他心裡暗暗叫苦,這向九蘭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呢?肖劍可是咱們醫院的一張名片,一塊金字招牌,連院長在其麵前都得恭維的人,得罪了他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向九蘭與老左邊說邊把擔架放在一旁。
剛剛放穩擔架,肖劍並蹲下身子,伸出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指頭,老神在在、裝模裝樣地把在傷者的左手脈門上。
一分鐘後,肖劍收手,抬頭掃了眼向九蘭與老左,開口道,“傷者隻是痛昏了過去,隻要給他止住痛,把他斷了的兩根肋骨扶正,再在醫院住上半個月,就沒事了,至於胸口部位受的撞傷以及胸腔內的瘀血,住院後開點祛瘀活血的中成藥,吃上幾天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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