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一本正經地用需要補償沒陪著秦晚晚過生日的理由把她留在了國師府。
謝崇:…………
容止更是冷笑連連。
“某些人真是裝著雲淡風輕的樣子淨乾些不要臉的事呢。”
既然不讓晚晚離開,那他們就死皮賴臉地留下。
反正距離也不遠。
容止也忙著,乾脆讓人把公務都搬到國師府了。
謝崇也麵無表情地強勢入住國師府,每天早上起來就在院子裡打拳。
一時間,原本冷清的國師府格外熱鬨了起來。
玄策抱著秦晚晚,一臉高冷地從他們身邊路過。
“這是我家,你們該回去了。”
容止笑眯眯的道:“國師說笑了,我女兒在你家,我這當爹的關心,總得看著她才放心。”
謝崇盯著秦晚晚:“女兒,我的。”
玄策:“輪不要臉,兩位無與倫比。”
容止:“彼此彼此,我哪敢和國師比啊。”
謝崇沒說話,隻暗戳戳的想把秦晚晚從玄策懷裡抱過去。
可惜幾次都沒能成功。
秦晚晚打著哈欠,趴在爹爹肩膀上看他們互損。
沒關係,嗑嗑說了,男人的感情都是打出來的吵出來的。
吵吵鬨鬨感情更好。
在這樣熱鬨的日子中,容止成功晉升為內閣首輔了。
當然,朝堂上也不是沒人反對,但反對無效。
容止,成為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內閣首輔。
內閣首輔這個職位是前朝設立的。
剛開始的職責其實並不大,主要是皇帝為了自己辦事方便並削弱丞相的權利。
到後麵,因為天子近臣,且皇帝對丞相的忌憚,漸漸地導致丞相權利的確被削弱了很多,內閣的重要就越發凸顯了出來。
到天啟的時候,剛開始的丞相這個職位也是世家掌控的,天啟的開國皇帝就越發信重內閣首輔,到後麵丞相的權利中心就轉移到了內閣上。
內閣也成為了天子之下最重要的權利職位。
當然,明麵上丞相和內閣首輔其實是同一品級的,但這裡頭的彎彎繞繞懂的都懂。
這些官職,每個朝代都會有其演變的特殊性質。
到容止那一屆,其實要不是皇帝是個看臉的看重容止,後麵更因為他的能力越發信重他,他的權利也沒那麼大的。
至少右丞相在朝堂上就更多的隻是個擺設。
現在天啟的官員,依舊以內閣為主。
原本的內閣設立是為科舉學子設立的,天子近臣,手握大權風光無限。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重要的位置還是被世家子弟不聲不響色滲透進去。
到上一任皇帝的時候,內閣基本都是世家子弟的人。
現在,老首輔老了,他們還想插手下一任首輔的人選,但出現了容止這麼個妖孽。
按理說容止也算得上是世家的人,但容止年少就和容家鬨掰,之前容家人在上京鬨的那一出更是讓世家知道,容止徹底不歸世家掌控。
他不屬於世家,隻屬於他自己。
現在,在皇帝,太子,國師,甚至是謝崇這樣手握重兵的人,多方勢力的幫助下,世家就算再怎麼想掙紮也無濟於事。
他們不是沒想過敗壞容止的名聲來阻止。
奈何,輿論現在不止是掌握在他們世家手裡的。
商無漾比他們更會玩弄信息,名聲。
刺殺也不行,之前又不是沒有人去刺殺,但那些刺客都是有去無回。
有的人還被查到,被抓住了諸多把柄交給太子,最後直接按罪殺的殺,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在這樣的威懾下,即使他們心有不甘,也不敢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