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做什麼工作?
你很勇敢,更是武藝高強,我派出所正缺少你這樣的人才。
你以前在哪裡上班的?可有興趣來我們派出所?我可以把你作為編外人員納入,等以後有機會了,再給你轉正。”
段勇軍以欣賞的眼光望著程崗,並主動地發出了邀請。
“他叫程崗,是我的遠房親戚,目前是我的司機。”
還未等程崗回答,馬雲波卻搶先回答。
“謝謝!我目前還不需要!”程嵐微笑著回答。
“那太遺憾了,帶走!”段勇軍發出了命令。
警員們得到命令,急忙把地上的混混連同劉磊石銬了起來,就要立刻帶走。
劉金根見了,連忙上前阻止…。
這可是他的兒子啊!而且是他唯一的兒子。
不管他犯多大的罪孽,這都是他的兒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切肉不離皮啊!
“莫慌段所長,我問你一句,如果現在把他帶走,最多要關幾天?”
看來他真是法盲,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以為關幾天就可以算了?
“光天化日行凶殺人,你看能關多少天?即使殺人未遂,但至少也要判個三五年。”段勇軍回答。
“這可是民事糾紛,為何還要判刑,頂多關過十天半個月那就行了。”劉金根嚇得滿臉蒼白,他焦急的說道。
“你說得很對,本來是屬於民事糾紛。如果不動用凶器,到也有情可原,頂多關個十天半個月也就罷了。
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覺使用了凶器,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它已經上升到刑事案件。”殷所長進行解釋。
“他沒有,大家都看到了,他是用鐵鍬嚇唬嚇唬他的。”
“還嚇唬他,你當我是瞎子嗎?如果不是程崗同誌及時相救,我們這位馬副鎮長,恐怕早已經命赴黃泉了。”段勇軍冷著麵孔,威嚴地說道。
說完之後,他拿出手機,找到了那段視頻,亮了一下給劉金根看。
還未等他看清楚了,他又立刻收了起來。
“殷所長,我求求你了,可有什麼辦法,使他減輕些刑罰?”劉金根驚慌失措的軟聲相求。
“爹你求他乾嘛?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頭砍了也不過是碗大一口疤,若乾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劉磊石毫不在乎的說道。
“放屁,你彆再丟人現眼了,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裡胡言亂語?”劉金根憤怒的斥道。
“光天化日行凶殺人,簡直是膽大妄為。
但辦法到不是沒有,雖然法不容情,但無外乎情義二字。
要想使他減少刑罰,除非……。”他沒有把話說完,隻是裝作無意地看了馬雲波一眼。
劉金根他雖然是法盲,一個大老粗。
但事關兒子的生死存亡,他似乎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在老伴的攙扶之下,來到了馬雲波麵前,立刻撲咚一聲的跪了下來。
“馬副鎮長,請你放過我兒子吧!
這不怪他,全部怪我,是我沒有把兒子教育得好,這全是我的錯。
我相信他今後再也不敢了,請看在我這張老臉上,求你放過他吧!”
劉全根說完,趴在地上連叩了三個響頭。
遠處的鄭月芳見了,也帶著女兒走來,在馬雲波麵前跪了下來。不管怎麼樣說,他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劉嬸見了也跟著跪了下來…。
“你們先起來,有話慢慢說!”
馬雲波腦海裡一片空白,他陷入到萬難的抉擇之中。
“你不答應,我就跪死在這裡,再也不起來了。
還有就是我小女傾城對你很是仰慕,幾乎對你一見傾心。
我求你看在我們一家人麵上,還是放過他吧!”
馬雲波聽到這裡,想起了他們一家,以前對他的種種好處,他心一軟,就想答應了下來…。
“那不行,法律無情!不管是誰,隻要他犯了法,總會得到法律的嚴懲。
如果就這樣放過了他,今後如果誰對馬副鎮長一不滿意,都可以拿出凶器來把他殺了。
如果他被人害了,誰又來可憐他呢?
如果求情有用,那還要法律乾嘛?”一聲嬌斥聲,如一片驚雷般,在他們腦海上空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