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技術員冷眼旁觀著他,馬雲波可以忍著他,她卻不想慣著他,讓他們肆無忌憚的去欺負老實人…。
看著馬雲波悶悶不樂的樣子,她很是心疼,馬雲波都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這就是沒有後台的結果,這世道就是這樣。
如果你上麵沒人,莫要說去升官發財,就是你想把本職工作做好,這都是千難萬難的?
等到呂方把電話打好,他繼續用陰冷憤怒的目光,望著鮑技術員和馬雲波他們。
鮑淩雯很是輕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憑你肆意侮辱的言語,打你兩個耳光,本小姐是已經給你麵子了!
你想把事情鬨大,那就鬨大好了。
本小姐隻怕你沒有這個膽量,既然你想鬨大事情,本小姐就給你這個麵子。
穆書記輕歎了口氣,卻也無可奈何。
呂副書記執意要打這個電話,他也無權阻止。
他雖然內心向著馬雲波,但他上麵也沒有更大的後台老板。
如果說有,那就是泰峰縣縣長陳翠玉了。
可他雖然不知道,陳縣長和馬雲波,到底是什麼關係。
但他卻知道一點,馬雲波和陳縣長的關係,比他和陳縣長的關係更好。
所以他以示意的眼神,注視著馬雲波。
希望馬雲波同誌,親自來給陳縣長打這個電話。
馬雲波頭轉過一旁,隻當沒有看到。
開玩笑,他是絕對不會去打這個電話的。
自己又沒有錯,為何要打電話求人?
今後陳翠玉姐姐,會如何看待於我?
動不動就打電話求人,這是自己無能的表現。
周慶兵這時站出來說道:“呂副書記你也真是,就這一點小事,何彆把事情鬨大?你叫鮑技術員,向你低頭認個錯行了。讓她作出保證,保證她今後不犯行了?”
呂方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吭聲。
開什麼國際玩笑,耳光沒有打到你的臉上?
被人家肆意踐踏著自己的尊嚴,任意甩自己的耳光。
到最後敷衍了事,一句道歉就這樣算了?
不行,一定要叫她付出相應的代價!
“………”
這是典型的馬後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打一巴掌揉三揉的表現。
為何呂方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他不加阻止?等到電話打完了,他再站出來做這個好人?
說實話,他實在是也夠陰險的了?
“鮑技術員你也真是,不是我說你?你這也實在是太衝動了?
呂副書記既然侮辱了你,你不是也罵回來了。
又何必自找麻煩,再加上這兩個耳光呢?
我看這也沒有給你帶來什麼好處,除了丟失了麵子,就是惹上了不必要的官事?”
“周鎮長謝謝你的關心,我本就沒想把事情鬨大。
呂副書記要想鬨大事情,我也無可奈何?
但結局到底怎樣?到底鹿死誰手,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鮑技術員不鹹不淡的,冷笑著說道。
這使周慶兵很是犯疑,難道她上麵也有人?
“………”
…不一會兒,段勇軍就帶著人趕了過來。
“是誰?是誰把呂副書記打了,真是膽大包天,沒有一點王法了?”
“是我,他穢言穢語,我無法容忍他的侮辱誹謗。
所以給他兩個耳光,好讓他長些教訓。
今後下去彆滿嘴噴糞的汙言穢語,否則隻能是自食其果!”鮑技術員怒聲地解釋。
“你…你…你胡說,我們在開黨組內部會議。
你不問青紅皂白的強行闖了進來,大放厥詞。
言辭犀利無情,為馬雲波同誌所犯的錯誤進行狡辯。
這裡除了馬雲波之外,你幾乎得罪了所有的人。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才駁斥了你幾句。
不料你惱羞成怒,瘋狂的打了我兩個耳光!”
呂方狠毒地望著鮑淩雯,憤憤不平的說道。
“呂副書記,我說句公道話,一個花樣年華的青春少女。
被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肆意侮辱,這難道不該打嗎?”馬雲波站了出來,為鮑淩雯申辯。
他早就已經想通了,既然已經得罪了他,也就不必再怕他們了。
他也不想再受他們的氣了,大不了辭職不乾,回家娶妻生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