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偉和他的舅舅周慶兵,前後不到幾天的時間,就雙雙的被拿下了。
一時間搞得溪水鎮人心惶惶,有些充滿了野心的家夥,頓時隱伏了下來,再也不敢輕易的出來興風作浪了。
大家紛紛猜想,下一個接任鎮長的到底會是誰?
是上麵直接派一個人下來,還是把陸副鎮長升上一級,讓她轉正直接來當這個鎮長?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去猜,就是沒人去猜馬雲波去接任這個鎮長。
這也難怪大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短短的不到半年時間,他雖然一躍成為了溪水鎮副鎮長,可上台後不久,就被人輕易的拉下馬來。
不把他趕出溪水鎮,就算是對他客氣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馬雲波為溪水鎮作了多少的貢獻,但那又如何,朝中無人莫做官?
周鎮長被帶走之後,呂副書記也嚇得心驚膽戰,惶惶不可終日?
但他在人前還是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他心裡明白,周慶兵還沒有傻到,把他們全供出來。
如果他一下子把他們全部供出,那他這一生可真的完了?
再也沒有人去為他說話,沒人在暗中拉他一把?
事實真的是如他猜想的一樣,車偉承認把一百五十萬元,親自交到了他舅舅周慶兵手中。
至於他怎麼去處理,把這些錢怎麼去打點,都到了哪些人的手中,這些他就不知道了?
周鎮兵被雙規了,他知道他這次,真的是徹底的完了?
他隻是說出和交待了,他把這些錢,分出來送禮給各相關部門的領導。
請客吃飯送禮,至於數目,都是在可原諒範圍之內。
包括那些材料供應商,他都是反請,目的沒有其他,就是讓他們,在對他外甥供應材料時,價格更加優惠些!
雖然一百五十萬不算很少,被他這樣一分化出去,他所能得到的鈔票,也就所剩無幾了。
“…………”
這天,周亞亭找到了馬雲波,她一見到了他,就撲在他懷裡哭得個稀裡嘩啦。
“雲波哥,我爸爸被雙規了,我家的頂梁柱從此倒塌,從今往後我還怎麼活下去?
我真是搞不懂,我表哥車偉,為何要把我爸爸供出來?他作為一個外甥,就是給些錢孝敬他舅舅,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也多次勸過我爸爸,叫他不應該得的錢莫去伸手,可他就是不聽?到最後印證了我的猜想,得到了報應?”
周亞亭哭得很是傷心,剛剛化好的妝,全被她哭花了。
原來嬌豔的麵孔,此時變得不倫不類和麵目全非!
馬雲波看了也很心疼,這是一個好姑娘,他不能如此絕情,把她從懷裡推開?
她現在已經傷心到極處,他必須儘自己的力量去安慰她。
讓她重新振作起來,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他從桌子上麵抽出了紙巾,去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和哭花的臉。
用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地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彆哭了,哭也無用,應該想辦法找人通融一下,為他去減輕罪責。
本來車偉給你爸再多的資金,說出去也無可厚非。
但它被打上了利益交換的烙印,這就該當彆論?”
他目前確實也想不出彆的話來,隻能這樣去勸解。
……路過他們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都好奇的望了他們一眼,然後才慢慢的離去。
周亞亭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她紅著臉離開了馬雲波的懷抱。
被擦乾了淚痕和粉沫的周亞亭,紅白相映的絕顏豔麗的臉龐,看上去更加傾國傾城。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
把馬雲波看得呆了,如果他不是心有所屬,他說不定真會去反追周亞亭。
他暗罵一聲真是該死,人家都這個樣子了,還在想這些肮臟齷齪的事情?
這也怪不得馬雲波,馬雲波正值青春年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這時,穆書記微笑著走了進來。
周亞亭發現了連忙告辭:“雲波哥,你先忙吧!我有時間再來找你。”
她佯笑著說道,說完之後又和穆書記打過了招呼,然後向門外走去……
辦公室裡的工作人員,都微笑著和穆書記打了聲招呼。
看了眼她離去的背影,穆書記轉身對馬雲波問道:“小丫頭片子找你何事,是不是為了他父親的事情?”
“是的,穆書記,小丫頭失去了親人,找過來向我訴苦。”
馬雲波微笑著說道,他也為周亞亭感到難過,隻可恨他爛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無力能夠幫助到她。
穆書記沒有接他的語言,他看了眼正在工作的其他同誌。
低聲的和他說道:“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去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說完之後,他不再停留,轉身向門外走去……
過了一會,馬雲波去到穆書記辦公室。
隻見他早已經為他泡好了茶,見他到來微笑著說道:“坐吧,茶已經給你泡好了。”